柳如烟一袭白衣飞上赛台,扶起师傅袁松林,给他做内功疗法。
林书毅捂着火辣火燎又奇痒无比的脸,来到如烟的面前,“如烟,我知道你亲生父亲在哪。”
柳如烟放下师傅袁松林,袁松林咳咳,吐出一口血,柳如烟又扶起师傅,给他输气疗伤。
很久,才把袁松林顺气散结。
袁松林望着林书毅,“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怎样?”
“你不要高兴太早,要不了20天,毒性就会在你的体内扩散,要不了一个月,你就会死。哈哈哈,你输了。”
柳如烟心急如焚,书毅哥哥,我会给你找出解药。
黄长老上来,林书毅双手抱拳,鞠躬60度,“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徒儿,莫要多礼,让师傅看看,受伤没有?”
“林书毅将毒针给师傅,中了葵花之毒,奇痒无比。”林书毅克制自己不用手抓挠。
“现在为师就给你寻找解药。”
“师傅且慢。”
林书毅对着如烟,指向黄长老,“这位就是你要寻找的父亲。”
如烟见一30岁出头的男子,风度翩翩,儒雅持重,身体健硕,走路轻盈,这么年轻就是自己的父亲,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烟,你是不是左膀子上有一块胎记。”黄长老急切的问道。
“是,是不是书毅哥哥告诉你的。”
“不,是我告诉他,我的女儿左手臂上有桃花胎记。”黄长老恳切的说。
“书毅,是真的吗?”柳如烟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如烟,我没有骗你,骗你我将不得好死,天打”“别说了,我信你就是了。”
如烟走到黄长老的面前,“爹地,女儿不孝,请受女儿一拜。”如烟跪地拜见。
黄长老颤抖着双手扶起女儿,眼泪直下,“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有着落,谁能想在这里碰见,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都是为父的错,当初你娘让我离开武当,我没有答应,都是为父的错,以后,爹地要加倍补偿你。”
“爹地,我娘在哪?”
“她当年负气离开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却不知下落。”
“爹地,我会去找我娘。”
“她在道观静修,闺女,你不用再回峨眉,跟爹地回去。”
“爹地,不行,我已经加入峨眉派,必须征得庄主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