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的官邸,忽必烈及时的赶了回来,看着城外集结的大军正蓄势待发,不禁摇头苦叹,眼下去西域是绝对的弱智行为,也只有怒火中烧的蒙哥干得出这种事,舍山东而往西域,那将使给慕容曜林带来极大的便利,放弃兵家必争之地的山东会造成东平府的岌岌可危,若是燕赵之地门户大开,很有可能会丢了整个中原!顾不上休息,忽必烈径自去了蒙哥的王帐,连帐门口的卫兵都拦不住。
“大汗,现在不能兵发西域!”“你少在本汗面前晃悠!”两人一见面竟然罕有的吵了起来,忽必烈当即跪倒在地,“大汗您兵锋所指所向披靡,但是西域的价值相较太行燕赵之地实在浅薄,兵发西域我蒙古大军威势无以体现,还容易使小人获利。”忽必烈半是夸耀半是告诫的语言使蒙哥的脑袋稍微清醒了几分,“那我们就该放任那王八羔子在西域做大!”“西域养兵不过十万,就算是放任他亦是不足为虑。”听了忽必烈的话,蒙哥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只是干干回了一个字,忽必烈拜了拜,然后才说道:“大汗,臣弟闻听西域噩讯,寝食难安,故星夜赶回与大汗相商善后事宜,贻误山东战事之罪还望大汗责罚。”说毕又是拜服于地,蒙哥摆了摆手,“算了,眼下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东西两面的麻烦吧。”忽必烈心说要不是大汗你急着南下,把四十万主力大军全配到了荆襄之地,这会儿说不定济南府早夺回来了。看忽必烈寻思,蒙哥想了一下说道:“本汗欲亲自提兵二十万,彻底解决这后顾之忧,然后与王弟合兵一处往山东战场,不知……”,“大汗,西域虽失,但眼下山东战事迫在眉睫,济南府已然聚集了慕容氏的近二十万兵马,尤其现在恰逢伯颜西域兵败,臣弟担心有些人会趁势兴风作浪。”“那依王弟只见应该如何?”忽必烈答道:“城外四十万大军已然集结,当然不可因故遣散,但可以拨十万人会同京兆府的降兵紧守门户,臣弟说过,量西域之力养兵不可能过十万,大可让那江徽苟延残喘一阵,现在蜀中已是我军之粮仓,必须严防西域之逆贼入寇京兆府,以保粮道安全。然后嘛……臣弟已然回师,可休整数日后添兵整军,集结三十万大军前往山东,这会儿就算是让慕容曜林到了东平府,但只要他没站稳脚跟我们就有把他赶走的机会。”“那之后呢?”蒙哥细细思量了一下觉得忽必烈的法子不错,忽必烈看劝住了大汗,心中舒了口气,“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安顿各方,不可使逆贼已我西域兵败的事情大做文章,严防中原各地生乱。”“那就依王弟的意思办吧。”蒙哥起身说道:“不过宋廷那边……”“噢,只要保证二十万左右的人马在荆襄之地驻扎,臣弟保证宋廷不敢有所动静。”
忽必烈回来后三言两语便把六十万大军安排妥当,让蒙哥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老半天蒙哥才说道:“听王弟所说蜀中乃我粮仓,西南只有五万人是不是……”,“可从荆襄之地调拨五万人马去,以十万之众南慑江陵便可。”这一调整又使五万人留在了汴梁,可以随时支援东西两线,蒙哥同意了,“那就暂缓南下吧。”忽必烈拜称:“大汗圣明!”
慕容曜林在古墓内逛了一大圈儿,却没有找到剩下的十多万两黄金,无奈中只得悻悻而归,汇合属下在京兆府稍作安顿时却听到了三个消息:其一是征东将军慕容渊力克东平,已被宋廷嘉奖,受封为临淄侯。听到这个消息后随行属下争相向慕容曜林贺喜,但是慕容曜林却毫无表情,心说希望儿子不要贪功冒进,目前的形势尽占东平府只会拉长战线;其二是添兵蜀中,不过这个消息没有引起慕容曜林的兴趣;最后一个是蒙哥暂缓南下,拨兵十万往京兆府的消息使慕容曜林眉头大皱。“他为何没有顺势进兵京兆,白白的错失大好时机,难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吗?”细细的回味一番后慕容曜林唤过风骆,“风老弟,老兄我要去一趟西域了。”风骆感到奇怪,“不是去永安吗?”“放心吧,郭靖他们要救一灯的话没那么快,到了永安咱们也是守株待兔而已,倒不如我去西域走一趟。”刚起身,慕容曜林忽的闻到:“信给他了吗?”风骆点头,“给了,小弟派人交到了耶律齐的手里。”“哦,那就好到蜀中后要多接触一下那些降将,我猜他们在蒙古人手底下过的不怎么样,然后嘛……”,慕容曜林犹豫了一阵才说道:“观察一下唐门的动向,看看他们对蒙古人到底靠拢了多少。”
昏迷了不知多久的我开始感到有一股亲切的内力涌入了我的体内,本来朦胧的意识竟然有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好熟悉。”我不禁这样想道。不过只是一会儿,这感觉似乎变淡了。李莫愁香汗淋淋的出了里屋,众女忙上前询问,“姐姐,夫君怎么样了……”,“就是,都三天了,姐姐还吃得消吗……”,李莫愁示意众女稍安勿躁,走到林雨跟前说道:“师父,按照《玉|女|心|经》的方法,徒儿总算是唤起了他的意识,我能感到他的真气开始微微运行了,相信再过个一两次就能……”,见李莫愁忽的身子一软,林雨上前扶住,一探内息后不禁有些诧异道:“莫愁你的内力增幅很大,但是精神消耗的太厉害。”李莫愁小声答道:“这应该是和他共练《玉|女|心|经》的原因吧。”林雨心疼道:“那你也不能没日没夜的帮徽儿运功呀。”“我有预感,再过两天……他就能醒过来……”,“你先给我休息休息!”林雨强制性的把李莫愁拉到了屋外,对众女叫道:“赶紧给莫愁准备些饭食。”
中兴府内,欧阳锋正在审讯一个特殊的俘虏。“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方牧去哪里了?”西毒寒着脸的模样令努亚琛胆寒,“小的真的不知道教……呃,不是的……,明教现在基业尽毁,方牧估计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小的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可能是去找忽必烈,毕竟我们以前曾和一个叫乌斯克穆尔打过交道,还有就是……”,“就是什么!”努亚琛哆嗦道:“小的听范英说过,方牧以前去过一个叫绝情谷的地方,只是小的因故没有陪同,据说方牧和那个谷主交往甚欢,也许他会暂时去那里避难。”看欧阳锋面色稍缓,努亚琛拜服于地道:“小的愿意归顺欧阳先生,求先生饶命……”
“先带下去吧。”朝左右挥了挥手,欧阳锋出了审讯室,见到夏侯烈立在门口,见到欧阳锋出来,忙上前说道:“城内事宜都安排妥当,战前回拢到城内的民户都已经返回家中。”“我让你留意的事情呢?”欧阳锋问道:“夏侯烈拜服道:“老爷,求你放了小姐……”,“她算是哪门子小姐!”“是是是……老爷,子琪罪不可恕,但求您看在老奴当日为您……”,“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可以饶她性命,但是你再见到他,必须告诉我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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