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实话实说，“现在不能。”
“何时？”
“不好说，到时候你若还活着，再议价。”宁霜头也不回离开。
这具身体还不熟悉，确实说不好，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二十年，都是未知数，鬼知道这个短命鬼能不能撑到那天。
北冥离唇角上扬，眼神明亮，对一头雾水的西门宝说道：“校长特邀的入学通知书，三日内办好。”
“用不着这么隆重吧？”西门宝头大，一点都不想和校长打交道。
“我女人上学，必须最高规格。”
“噗”
西门宝差点从座椅上摔下来，“你来真的？就那个土冒儿妹子？不对……你不是对母的过敏吗？”
北冥离温柔地抚摸着玉板指，眼里有星星，“香，想抱。”
打游戏，睡觉觉……
“艹”
西门宝讶异瞪着好兄弟，头一回听这家伙夸一个母的香，其他女人，不管长得多美，在北冥离的嘴里只有四个字的评价——
臭不可闻。
就连他表姑母北**人，北冥离的亲娘，也从没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母子俩淡淡的，一年半载见不了几回面。
“汪汪汪……快给俺提亲，做人不能太自私！”二爷不乐意了。
北冥离搂住了它，柔声哄道：“我娶了你大嫂，咱们就是一家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
二爷摇了摇尾巴，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哪！
“汪汪汪……你加把劲，快点娶媳妇！”二爷催促。
“不急！”
北冥离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吩咐道：“两件事，入学通知书，我要去艺术学院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