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收了,五十万。”说完张信德一拍脑袋:“呦,差点忘了,你余下的古董卖的就剩两件了,我看看一共多少钱。
”张信德翻了翻账本,拢了一下说:“哥,一共三百七十万,余下的两个是邢窑白瓷杯和盘,东西不错,但是没遇到喜欢的买主,做价三十万,一共四百万行不?”
关山月哪有心情关心这些?随口应道:“好,你说了算,还是给我百分之五十就好。”张信德点点头说:“行,加上小手炉一共二百五十万。我去!”这下两人都乐了一下,关山月自嘲道:“二百五就二百五吧,可能我还真是二百五的命。”
关山月怅然若失,回到家中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王彩和黄莺姐妹俩多日不见很是兴奋。两人都是朋友极少的人,都很珍惜这份情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王彩知道自己的隐私黄莺最清楚,所以也只有这一个倾诉的对象,聊着聊着话题就到了关山月身上,讲述了他们上午去赏梨花,救人,买古董的趣事。说到关山月差点被张大伟的臭脚熏吐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王彩神采奕奕,满脸骄傲的样子,黄莺心底满是落寞。心里想着,有人说,男人的爱是俯视而生,而女人的爱是仰视而生。如果爱情像座山,那么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视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视的男人就越少。是啊,让我仰视的男人在哪儿?
黄莺心情低落,问道:“你真准备跟他一辈子?”王彩想想说:“他就是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模样——有本事,文武双全;有侠气,仗义疏财;有善心,自带光芒,关键是长得还挺帅,嘻嘻。我常想如果要是在古代就好了,我和他仗剑天涯,定会是一段传奇故事。”
黄莺一脸鄙视,说道:“瞅你一副花痴样!你不知道他很花心的?”王彩说道:“还行吧,是我死皮赖脸的追着他,而且和他处的时间越长,我越喜欢他,越迷恋他。我想这一辈子是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人了。”
黄莺又问道:“那要是被他家的媳妇知道了怎么办?”王彩叹口气说:“我正准备给他生个孩子,如果他媳妇不容我,我就带着孩子自己生活。”黄莺低声说道:“你真傻!”王彩笑笑:“他对我真心的好,我认命了。”
虽然黄莺骂着王彩,可是她何尝不是这样?心里一直在挣扎着。那天和关山月同床共枕让她一直回味、留恋,男人熟悉的气息像是时常飘在枕边,真想一直陪着他睡下去。
后来黄莺常想,那天她要是勇敢一点会怎样?这个痴迷自己的家伙会不会像失控了的野兽?可是又让她好笑的是,这个花心男怎么就有了定力?那时候自己可是像被剥了皮的白白嫩嫩的小羔羊主动送到了狼的嘴里的。
感慨一阵儿,黄莺说:“你的白马王子怎
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又遇到了白雪公主?”王彩恶狠狠地说:“他敢?他要是再找别的女人我就找他媳妇去!”黄莺不屑地说:“牛皮吹得倒不小。”
王彩不以为意,到阳台上一看,气愤地说道:“这混蛋早回来了,也不吱声。莺莺,我们要走了。”黄莺舍不得,劝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匆匆忙忙的就要走?陪我住一晚,明天早上走行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