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委调查了所有去欧洲考察的人,都在调查表上签字作证关山月从欧洲买了瓷器,但是买的什么大家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下一步的调查就是关山月的古董交易的真实性,这就要涉及到谢智了。
当这个消息传回来时,程方坤有点犯难了。这才意识到一开始他们过于想当然,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认为哪个国企的领导不贪污?何况他凭什么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处级干部?还能这么有钱?随便查查还不把他抓进去?但是再继续调查下去,就要把重点转移到谢智这儿,牵扯的人就会有点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程方坤有点恼火,责怪欧阳晨:“你也不调查清楚就胡说八道,还能干点事吗?也不怪被人打到国外去。”欧阳晨当然不怕事儿大,说道:“你要是把谢智他们扳倒,谢婧还不是你的胯下之物?他家的财产不也都归你了吗?”程方坤恨铁不成钢,骂道:“你白痴呀,他家是那么好收拾的?真要是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欧阳晨不甘地说:“那咱们就这么放弃了?你想想你内定的女人去和一个小白脸混在一起不觉得屈辱吗?难道你争不过一个小白脸?”
上次的事儿高昊天的爸爸被牵涉其中,被迫手刃了自己的看护的人,奇耻大辱!当然这仇恨也被高昊天记在关山月的头上了。这次好容易有了出气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也劝道:“我们还指望着你回来了扛旗呢,你这样的表现不让弟兄们寒心?”
程方坤心里烦躁,低头不语。高天昊见状拿出点白沫来说道:“程哥,再来点?”程方坤看看,犹豫地说道:“我不来了,我感觉可能要上瘾了,万一上瘾了咋办?”
高昊天也不说话,把取出来的白粉小心地摊平,均匀地抹在锡箔纸上,欧阳晨打着打火机对准了锡箔纸的下方,将火苗向锡箔纸靠近,只见一缕白色的烟雾从锡箔纸的上方飘升了起来!高昊天衔着吸管准确地对准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贪婪、急切地把它们全都喝吸进了身体!
程方坤眼巴巴地瞅着,见欧阳晨也拿起一根吸管,贪婪地吸着,看着他们舒服的样子,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情不自禁急伸过手拿起一个吸管也把头挤了过去。
程方坤连吸了几口,紧接着闭上嘴、憋住气……,心里莫名的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紧接着全身的某处皮肤,忽这儿,忽那儿,开始有一种酥痒难捺的、仿佛小虫在上面爬行的感觉,好痒啊!又好舒服!一种无法描述出来的安逸感、欣慰感,迅速弥漫了全身上下!大脑里好像什么都在想,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似的,一种奇幻的感觉充斥着了整
个大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就像坐在云端上一般……
迷蒙中程方坤发觉身边多了一个衣不遮体、敞胸露怀的女人,只见她肌肤白嫩,眉毛弯弯,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嘴唇,吐香如兰,妩媚极了。
这女子伸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娇滴滴地一声“程爷’,让他精神一振,脑子清醒了一点儿,听到耳边传来痱糜的声音,艰难地左右看看,高昊天和欧阳晨已经和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了。
此时身边的女人已经把柔软无骨的小手伸到他的腰带里,程方坤的血液被点燃了,兽性大发,撕掉了自己的衣服,粗野地把那女人扔到地上……就听“咣当”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踹开了。武警们端着枪冲进来了,喝道:“不许动!”。女人们惊恐极了,却被压在身下挣扎不得。记者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了不少照片。
转天早上,燕赵日报头条刊登了白莎会馆被封的消息,查出卖淫、嫖娼、吸毒、赌博、窝藏毒品等罪行,一时间省城里沸沸扬扬,早点铺里、公交车里、广场上、单位里都在议论纷纷。书记程维尚看到日报还纳闷,白莎宾馆怎么就封了?谁又斗起来了?
王璐在家连等了两天,心急如焚,说什么也待不去了,给关东打电话问道:“关师傅能不能陪我去趟省城?”关东毫不犹豫地说:“好,我马上去接你。”
自从经历了和关山月一起在省城和欧阳晨打斗的过程,关东便知道这个领导不安分,肯定还会有问题。但是关东从内心里钦佩关山月,所以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这次关山月被抓,他有强烈的预感,关山月肯定没问题,即便是关山月出了问题,他家的事该帮也得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