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喜跳起来,“二婶子,你放心,我傻一次,可不能傻第二次,等下次五妹妹再鼓动我,我就打掉她的牙。”
屋里的下人抽了抽嘴角。
房婆子到不以为意,对于那些坏心思的人,就得这样对她。
冯氏也好笑的点点赵元喜的鼻子,“闺中的姑娘哪有这么说话的,下次可不许这样,若再有这样的事情直接禀了你祖母,自有长辈子做主。这次的事情你虽有理,可也不能动手。你出手打人若是教育妹妹到也不算错,可是你却是因不喜欢而动手,这样的初衷就不对。况且你是赵府的二姑娘,妹妹有错,做姐姐的也难逃其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劳劳记住了,明白吗?”
赵元喜做出不服输的样子,不点头。
冯氏还要劝说几句,太医来了,她才收了声。
男女有别,让丫头放了软帐,隔着花开富贵的屏风,冯氏让房婆子把情况描述了一下,请来的太医是高家的老二,正是三太太高氏的弟弟高正然,高家世代为医,皆在太医院当值。
也算是亲戚,所以请人也快。
“我还是开个药,二姑娘先敷着吧,留不留疤就得看二姑娘自己的皮肤愈合的怎么样了。”高正然听了,沉思一会儿才开口道。
听到会留下疤痕,冯氏和房婆子都一脸的愁色。
赵元喜也是一愣,随后心里把李习安骂了个半死,面上却骂起了赵元婉,“那个死丫头敢让我破相,我也让她破了相。”
冯氏忙拿帕子捂住她的嘴,一边跟屏风外面的高正然解释,“这孩子情子直,让你笑话了。”
高正然浑不在意,“我去前院把单子开了,让人去抓药就行了。”
赵府的大房嫡女性子泼辣,虽然回来没有几个月,在京城里的名声却不怎么好,高正然经常出没高门大院,这些又岂会不知道。
等高正然被丫头引路去前院开药,冯氏才移开手,“你这孩子……”
没有责怪,却越发的心疼起来。
赵元喜面上一脸愤愤的,心下却微微一笑,自己不这么做,只怕那边程氏会说的嘴,一定会让老太太觉得是自己弄破的,名声与陷害赵元婉相比,自然前者就不重要了。
只是这伤口要真的留下疤痕……她跟李习安的这个仇可就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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