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看着刘丛喜,没有说话。
刘丛喜喝了口茶,轻声说道:“皇宫大火之后,王岸茂在皇上面前,多有谗言,涉及到的人很多,其中对你的谗言,最甚。”
李勋眯着眼,问道:“说我什么?”
“对内,打压异己,任人唯亲,聚集兵权,对外,勾结大石,图谋不轨。”
李勋皱眉道:“这些都是没影的事情,皇上岂会轻易相信?”
刘丛喜淡声道:“王岸茂曾言,陇右诸道,少有事情发生,唯独你武州之地,战事频繁,别的人过的都很拮据,唯独你武州的军队,钱粮充足。”
李勋咬牙道:“我穷的时候,他怎么没有看到?”
刘丛喜笑了笑:“既是谗言,自然是言坏不言好,这是既成事实,你无法狡辩。”
李勋沉默不语,范中允曾经几次提醒过自己,随着自己在武州的一步步提升,必然会引来许多人的注意,这些人当中,恐怕会有很多心怀不轨,如今看来,范中允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自己在武州的所作所为,不光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终于是有了动作。
赵智对武将,向来猜忌甚重,一有苗头,便是严厉打击,自己却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觉得自己是列外,赵智不会猜忌自己,如今看来,都是一样,什么亲情,什么信任,对于一国之主的赵智来说,这些情感,全然没有,在赵智的心中,皇权高于一切,任何威胁到皇权的人与物,都将被其死死压下。
李勋站了起来,来回度步,眉头紧紧皱着,刘丛喜静静喝着茶,没有在说话。
良久之后,李勋看向刘丛喜,深深长叹道:“我在武州,有些张扬了。”
李勋沉默不语,范中允曾经几次提醒过自己,随着自己在武州的一步步提升,必然会引来许多人的注意,这些人当中,恐怕会有很多心怀不轨,如今看来,范中允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自己在武州的所作所为,不光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终于是有了动作。
赵智对武将,向来猜忌甚重,一有苗头,便是严厉打击,自己却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觉得自己是列外,赵智不会猜忌自己,如今看来,都是一样,什么亲情,什么信任,对于一国之主的赵智来说,这些情感,全然没有,在赵智的心中,皇权高于一切,任何威胁到皇权的人与物,都将被其死死压下。
李勋站了起来,来回度步,眉头紧紧皱着,刘丛喜静静喝着茶,没有在说话。
良久之后,李勋看向刘丛喜,深深长叹道:“我在武州,有些张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