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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1 / 2)

 两个小时后,楚词一个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沙发上,尽管她是跪在羊毛地毯上的,可,跪的时间长了,膝盖是真痛。

梁一宽得到纾解后,心情无比舒畅,吹着口哨坐到她身旁,帮她揉膝盖。

“这种事情做多了就习惯了。”

楚词瞪他一眼,“折腾老娘成这样,你就应该下跪谢罪。”

“行,跟你玩,什么姿势都不惧。”

这晚,梁一宽在楚词的威逼利诱下,坦白了自己的女人史,他虽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赶超女人月经的速度,但真正上床睡觉的就两个。

“两个?”楚词的膝盖搭在他大腿上,不信这男人的鬼话。

“哥哥之所以执着的想要让你第一次有一个美好的回忆。”梁一宽口气一顿,无奈地说道:“因为哥哥的第一次是不美好的,而且是被一个年长的女人给骗了。”

回忆是丑陋的,他也没再多讲给她听,楚词莫名就是有些心疼,原来他的爱,是不想她经历他的那些糟粕不堪。

“另一个你知道的,就是初恋女友。”梁一宽也笑的无奈,“最后,她为了她爹的前途,自甘堕落给一个高官当了外室。”

梁一宽的这个初恋女友,楚词当然知道,那女的后来也挺惨的,跟那名高官生了个女儿,那人后因贪墨锒铛入狱后,那女人还来找过梁一宽,梁一宽因为这事儿,还在楚词公寓里喝的烂醉如泥,又哭又骂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

楚词抱住了他,原来在他放浪形骸的表象下,藏着深深的伤痕。如果不是被感情伤害的深了,谁又愿意戏谑感情啊。

“那你经验怎么如此丰富?”楚词不想与他有沉重的话题,爱他就好,好好爱就好。

“是你没见识。”

楚词无语了,这种事情居然也能见多识广,果然天下的道理在哪里都能行得通。

天沉得很,黑不隆冬,星星的光亮微微若若的闪着,照不亮地上的路。

一辆后屁股撞到有些变形的黑色车子,停在一处土坡路旁,后座还睡着一个女人,她身子曲扭,头发蓬松的铺在耳边,皮草上衣还有沾了一些土灰。

自从金巴将花月白扔到路中央,拉着白欣怡奔走后,他俩已经开着车子狂奔了一个下午,现在外边的天黑透,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

金巴将她一个人丢在车子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手机也没电了,车上连口水都没有,幸好她穿了件皮草还不至于太冷。

或许是跑了一天太累了,或许是周围太安静了,她居然躺在后座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一股压力惊醒的,金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现在整个人栖身压着她,粗粝的手掌在腰腹间胡乱地摸。

“你干什么?”白欣怡双手挡在胸前,试图推开金巴,可,她的力量太柔弱,而他不只力气大,身躯更重,她在他面前的举动像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她的挣扎更刺激了金巴,他头猛地探到她颈窝,啃了几口又将她的低领毛衣扒开,向下啃去,毫无章法更无温柔可言,他就像一头嗑了药的猛兽,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她的指甲在他胸膛前挠出一道道血痕,他反而笑的更邪肆,“性子野的小娘们就是够劲儿。”

说话间他将她指尖的血迹吸食干净,后又将她的手臂压在脑后,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手有节奏的拍打着她的身躯,发出节奏匀称的声响。

白欣怡不停的嘶喊,嗓子哑了,也没有一声回响,她的眼泪流进了耳朵眼,似冰凉、屈辱都入了她的身、心、毛骨和血肉。

过了好一会,直到她筋疲力尽、不在嘶喊了,金巴才提上了裤子。

他蹬开车门,倚在机车盖上,点燃了一支烟,明明灭灭的火星映衬着他餍足的狰狞面庞,一支烟抽完,他从驾驶位拿出面包、矿泉水丢给到后座。

“别碰我。”白欣怡身体颤栗着,她有过男人,可那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刚才金巴给她的是屈辱。

“给老子老实点,否则老子把你囚禁起来玩儿。”金巴拧开瓶盖,一股气将水喝完后,又将瓶子捏扁扔到路旁的水沟。

白欣怡不敢再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怪物,他什么都能做出来。金巴又带着她走了,车子不知开向了何方。

等到‘祁爷’的人再次找到他俩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的事情了,白欣怡蓬头垢面、衣不遮体被拴在一个破旧农房的红薯窖里。

他们被交给当地警方时,查出了她已怀孕一个月,可,听到这个消息后,白欣怡并没有过度的反应,她整个人已经近乎麻木,争取了她家里人的意见,在医院了做了人流手术后,才被送进监狱。

过了中秋佳节,天就越来越凉了,树上的叶子也有了颓废之势,这两天,花月白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他们一行人便搭乘直升机回到西京。

“你的计划又落空了。”墨一升一手握着花月白手背,一手在她掌心画圈。

花月白此刻感官精力全都集中在他的指尖处,他手指一动就能扯着她心动,他总是这样和自己亲近,不经意的小动作、宠溺眼神,都撩拨着她的心,搞的她像个腐女,青天白日竟瞎琢磨晚上的事儿。

“怎么了,这两天老是心不在焉。”墨一升看她愣神,以为她还陷在前几天的绑架恐惧里,心疼的不得了。

“哦,你刚说什么?”

“这次的蜜月行不算。”墨一升摸着她头顶,眼神宠溺,“等我们举行婚礼后,再补一场蜜月行。”

“好啊。”花月白也知道这几日他变着花样的逗她开心,就是想用好的记忆遮挡不堪往事,所以她也配合他,“别人结一回婚就只有一场蜜月旅行,我结一次婚还能有两次,赚了。”

“这就高兴了。”墨一升的手又摸到她额头的绷带,仿佛那一层白布上长满了刺扎的他手疼,心也跟着疼了一下,他的小丫头他连亲吻时都小心翼翼,却被人折腾成这样,那些人必定要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头疼。”花月白一副林妹妹扶额的娇弱样子。

墨一升眉头一皱,“我去叫医生。”

直升机上有西京脑科的随行专家,专程请来给她看病的,医生看过她的情况后,诊断并无大碍,叮嘱不用过度用脑,多注意休息就好。

“不用。”花月白拉住他,“我头疼的是怎么给我妈说咱俩的事儿。”

墨一升将她的手举到自己唇边,先是一吻,才道:“我去跟丈母娘说,有什么事儿我都担着。”

花月白长长舒了口气,绑架这事儿也不能让她家里人知道,毕竟他们就是西京城里最普通的小老百姓,遂叮嘱了墨一升几句。

“嗯,知道了,困了就睡会儿。”墨一升给她掖了掖软毯一角。

就这样守在她身边,看她安静的睡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需要,这样的时光要再长些,长到天长地久才好。

可惜,也就两个小时候,飞机便停在了某私家医院楼顶停机坪。

“我不想住医院。”花月白手腕、脚腕已经结痂,她的头也不太疼了,觉得没必要住院。

“乖,听话。”墨一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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