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暂停键，转过脸：“我问的是，你，一晚多少钱？”
“你他娘的死流氓！”楚琬抄起抱枕砸向了他的头。
阮之宁摸摸被抱枕砸中的头：“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
这个人好像疯了？
阮之宁：“你想动手？”
“我想锤爆你的狗头。”
他点点头：“好。”
他起身，走向她。
别人家是壁咚，这货是沙发咚。
他撑在沙发上，和被他推倒的人四目相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阮之宁欲言又止：“就是……”
一道灵光穿过脑子，一晚多少钱？她屮艸芔茻！
一脚踹上他的小腿：“死流氓！”
阮之宁吃痛地闷哼一声，他必须问出一个答案。
“甘霖娘！”楚琬骂道，“去你大爷的睡你爹啊。”
阮之宁：“……”
好像……
误会了什么？
他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用嘴呼气。
她的两只手掐上了他的胳膊。
阮之宁：“不是刚才的问题。”
楚琬蹙了蹙额。
阮之宁的手稍一使劲：“你愿意回答我，我就放手。同意的话眨两次眼。”
楚琬快速地眨眼两次。
第一次觉得空气是这么的新鲜。
她一抬下颌：“旁边去。”
“不行。”他果断摇头，“你是撒手没，我才不要。”
她心里很清楚，她拼尽全力也不能把他丢到一旁。
漫画里的怪力萝莉是不存在于现实的。
“什么问题？”她表现出从未有过的高度配合，“您说。”
难道生活QJ了你，你还能反过来干掉生活吗？如果不能，为什么不屈服于现实呢？
楚琬认为，得示弱麻痹敌人，敌人大意后自然会露出破绽，然后给敌人致命一击！
阮之宁垂眸：“上次，我在微信里和你说的事。”
上次？
微信里？
他有和她说过什么事？
他们两个人有过微信交流吗？
没有！
“没有吧……”
他的心“咯噔”一下，看来是委婉拒绝了，可怜如他。
“噢，那就算了。”他往旁边一滚，瘫在沙发上。
胳膊上全是半月形的印子。
她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不爱，还要伤害。
看看这只臭鸽子，干的是正常人干的事吗？
他叹息着。
为了一个答案，鼓足勇气从另一座城市跑过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有一种上前一步拥住她的冲动。
可惜他不能。
一旦被她反感，朋友也没得做了。
他们……
算是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