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刚一坐定,马公公马上又起身端着一杯酒朝宗麻拉什走了过来,说了句:
“我本是扶桑的柏世亲王,不过现在不得已身份才变成了一个太监,所以我还是以现在马公公的身份来敬辅教王您一杯吧!”
宗麻拉什嘴角露着笑意点了点头:
“果然不愧为扶桑亲王,比那些一无是处,靠着障眼法蒙骗世人的人可是强多了、强多了!”
两人一手喝着酒,灵一只手却对起了掌,明显看出马公公喝酒之时手有些颤抖,而宗麻拉什的喝酒的动作却似平常一般。
一杯酒下肚后,马公公对着宗麻拉什说了句:
“辅教王可真是好内功,若我今日不经大战必定能和辅教王您好好过过招!”
宗麻拉什笑了笑:
“马公公您恐怕言过其实了吧,我看您今日与那小子比试似乎也没有损耗太多功力吧?”
马公公听完这话,也没有多做解释,转身就回到了自己桌案前坐了下来。
这时马公公和尤因,甚至是邵元节都把眼光放到了一直与自己孙女喝着酒,没有说话的药庄鬼医身上了。
而宗麻拉什似乎早就明白了众人意思,便端着一杯倒满的酒,起身主动朝药庄鬼医走了过来,走到鬼医桌前后,宗麻拉什十分恭敬的说道:
“早就听我先辈人提过药庄鬼医先生您的大名,没想到您居然还在世,身为晚辈的我特来敬前辈您一杯!”
一旁莫儿看了眼宗麻拉什,拿起一杯倒满的酒,对着宗麻拉什说道:
“辅教王,若论我爷爷辈分,与你师叔祖应该是相当的,所以我应该高你一辈,为何你不先敬我这个师姑一杯呢?”
宗麻拉什微微笑了一下:
“若论排辈当然是先敬最长者了,不过我还真不知道鬼医前辈如今高寿几旬了?”
莫儿也是微微一笑:
“你说我爷爷年纪啊,我想想!”
然后掐指算了一阵后,说道:
“我爷爷现在一百二十有三了,我是我爷爷孙女,排辈理应过八旬年纪了,不过我依然是青春不老容颜,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姑?”
宗麻拉什说不过莫儿,便借喝酒功夫向莫儿打了一掌过去,没想到莫儿直接接上了,这时宗麻拉什突然发现与这小姑娘莫儿对上掌后,自己内力居然有向这莫儿身体倾泻的迹象。
再一看,原来这鬼医悄悄把掌放在它孙女莫儿后腰上作祟,宗麻拉什赶紧收回了掌力,说了句:
“打扰了,鬼医前辈和莫儿姑娘!”
然后退回了自己座位上。
这时其它几人自然都把刚才鬼医和孙女莫儿还有宗麻拉什的举动看在眼里了。
邵元节赶紧拄着拐杖亲自走下来,先向鬼医敬酒了:
“鬼医前辈,没想到十多年未见,您居然身体还是如此的健朗啊?”
旁边的莫儿说了句:
“我爷爷当然身体健朗了,听说武当张三丰可是活了一百三十岁,也是从古到今最长寿的人,所以我爷爷也打算活到张三丰那个年纪去了,就不用国师您忧虑了。”
邵元节赶紧说了句:
“莫儿姑娘真是太伶牙俐齿了,我可没那个意思呢,我只是对鬼医前辈问好的意思而已!”
鬼医对着孙女莫儿作了个手势:
“莫儿你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坐着吧,难得国师您这么看得起老夫我,老夫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请老夫出山来,老夫我真的也是太感激不尽了。”
邵元节突然叹了口气:
“鬼医前辈,我请您出山本来是想请您帮我诊治我这副老骨头的,毕竟我今年也已年逾八旬了,身体完全都不行了,唉……跟您真是没法比。”
鬼医抬起头看了邵元节一眼,满脸黑斑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十分让人害怕的笑意:
“国师,我刚刚看了看您的病状,您这乃是富贵之病,哪能跟我们这些整日粗茶淡饭的人比呢?”
邵元节马上又问:
“鬼医前辈您可有长寿秘诀教于晚辈吗?”
鬼医摇了摇头:
“恐怕现在教你也为时晚矣,你还是好好多吃一些神仙丹,或许还能多活个一两年吧!”
邵元节一听惊了一下:
“鬼医前辈,你这话意莫非是说我命不久矣了吗?”
一旁莫儿这时又说话了:
“是的,我爷爷不禁医术高超,而且看人病状一向很准,而且国师明显额头发青,胡须稀松,眼神暗淡,连我都看的出您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赵子航这时赶紧跑过来,跪在这鬼医和莫儿面前:
“既然鬼医前辈您和莫儿姑娘看出我师祖病状了,您可否想办法救我师祖一命啊,只要你们能救我师祖,我愿意下辈子做牛做马在你们身边扶桑你老和莫儿姑娘。”
莫儿对赵子航作一个示意它滚的手势:
“你这种人本姑娘我见得多了,是不是只要有求于人时,马上就跪在了那人面前,等到觉得那人没利用价值后,就会暗地里给那人一刀,你是这样的人吗?”
旁边的鬼医拉了一下孙女莫儿的衣袖:
“莫儿休的胡说,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想的这样的,你给我坐着不许在说话,否则,回药庄后别怪我六亲不认。”
然后又对着邵元节说了句:
“我受国师你邀请来此,虽说是早就答应过了,要来为你治疾,不过我也听闻你们上清宫明日还将有比试,所以老夫我也不能白吃你这顿酒菜,你要对付谁,说出来,明天我帮你出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