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陈逍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嘴角抽了抽,然后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
尽管她已经知道自己生来力气不同于常人,可是每次被呛到的时候,也难免感叹于自己的大力啊!
身着九爪金龙锦衣玉袍的陈之寰坐在金黄龙椅之上,手里还攥着一个竹简,看着自己成了碎渣渣的桌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陈逍瑶,然后将奏折扔在了地上。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躺坐在龙椅之上,眉间萦绕着淡淡的寒气但是却掩不住与生俱来的高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帝王风范。
“娶还是剿匪?”
陈逍瑶还想在对着陈之寰的龙椅拍下去,却被她的眼神给吓退了,手讪讪的拿回来。
小气,不就是个桌子椅子吗?大不了……给她拼起来就是。
“不娶。”
“也不想剿匪。”
“皇姐,这土匪如此猖獗,皇妹我去了,也是不济于事。”
“还有,你这京城美人众多,随便找一个都比定远侯的嫡子强啊,比如,李尚书家的公子,那个强壮啊,你看就很能干,生七八个不是问题,还有王大人家的庶子,虽说身份不高,但是人家有才华,熟读诗书饱腹经纶……”
“说完了?”
就在陈逍瑶掰着手指头数这家公子那家庶子的时候,陈之寰从地上拿起一个奏折,仔细批阅着,压根就没看她一眼。
“说完了。”
“反正我不娶那个病秧子,你看着办!”
陈之寰点头示意,表示她知道了,“准备明日启程去剿匪。”
“皇姐你……你你你……”
看到陈之寰还是只给她两个选择,陈逍瑶在自己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泪水瞬间落下。
“皇姐,”陈逍瑶一边说还一边抽噎着,“你就舍得你皇妹这样去送死吗?凉州多凶险你不知道吗?这万一本王一去不返……”
她伸手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猫尿,可怜兮兮的说道,“这要是父后知晓了,一定饶不了你的。”
陈逍瑶偷偷看了还在批阅奏折的陈之寰一眼,马上就要咧开嘴角,她就不信,连父后的话她都敢不听。
“炎夏将至,父后早已出宫避暑。”陈之寰拿起另一卷奏折,手中的笔在上面画着。
那奏折上赫然写着:凉州匪患急,匪猖獗,夺粮草,害百姓,制兵器,恐有造反之嫌;其,凉州婴孩骤减,恐与匪不脱干系;匪不灭,后患无穷……望陛下出兵派帅,镇匪。凉州刺史,刘大龙。
陈逍瑶伸长脖子去看那奏折,心里对剿匪之事更加抗拒。
这土匪都制兵器了,她更不能去了啊!
去了就没命啊!
她肯定是这几天有血光之灾,不然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想让她去送死?
想了想,陈逍瑶觉得自己不能妥协,然后越想越气,指着陈之寰说道,“陈之寰,你不要欺人太甚!”,说完伸手就去拍陈之寰身下的龙椅。
嘭!
龙椅碎了。
上面的龙头还蹦跶蹦跶的到了她脚下,瞪着两个溜圆的眼睛看着她,陈逍瑶一脚就踹了过去。
“@*##”*……”
某女的表情扭曲中。
她说这几日怎么不见父后的身影,原来是早就走了。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