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青衣人听任我行说完这番话,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先是一愣,随即仰天“哈哈”大笑几声道:“好!你五人明知不是本官对手,还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出来应战,也算是响当当的汉子,明人手下不做暗事,今日本官就让你等死的心服口服,到了阴间也好做个明白鬼!”
他说完便顿了顿,随即将五人扫视一遍,这才泠声说道:“你们听好了,本官姓黄名裳,字晟仲,原本只是一皆文官,手缚鸡之力,可意中在替当今圣上修订《万寿道藏》一书时,自道学中悟得上武功奥秘,创得一些粗略招式,原本不知深浅,却不料这次奉皇上之命率兵围剿你等,还道你等自称当世一流高手,却不想武功竟如此不堪一击,方才明白,本官司的武功已是天下敌,如今你等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前任教主堪与本官匹敌。呸!想必也是一个不知天高之厚之人,既然如此,为何不敢现身与本官一教高低,想必此时也做了缩头乌龟了吧!现在本官就成全你们,先送你们去下地狱,然后去找你们所谓的什么狗屁教主再比个高低,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
任我行这才知道青衣人叫皇裳,听他说话如此癫狂,不由大吃一惊,面面相觑一翻,均又叹了口气。
刘君扬眼见黄裳朝自己逼来,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黄裳,黄裳!真是笑死人了,看来又是一个倒霉蛋,你爹妈什么名字不给你取,竟取这个名字,好好的一身武功不去惩恶扬善,为民打抱不平,却偏偏去给狗皇帝当官,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被狗皇帝利用,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竟还如此狂妄自大,大言不惭,是沾沾自喜,简直就是蠢材一个,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只配做一条走狗,当真令人可悲,可笑啊!”
黄裳听刘君扬先是大笑,随即又是这番言辞,先是一愣,随即怒道:“你放屁,我大宋徽宗皇帝德心仁厚,信奉道教,号称“教主道君皇帝”,曾令本官收足天下道家之书,然后雕刻成本,制成《万寿道藏》,为的就是要以道行天下,以道惠民,堪称一代英帝,你等却在此妖言惑众,聚众谋反,如今死临头还不思悔改,当真可恶,本官这就送你们去下地狱,看你们还怎么反我大宋天下!”
他说话间便已欺到任我行跟前,举掌便要照着他的头顶拍下,给任我行来个灰飞烟灭,哪知就在这里,却听刘君扬道:“慢着,既然我等现如今都已落入阁下之下,阁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不如听在下一言,再行动手不迟!”
任我行此时见黄裳一双铁掌悬在头顶,不由想到尚清东之死,心中一寒,却也不怕,泠哼一声,直怒视着他。
黄裳怔了一下,铁掌迟迟未落,随即又听刘君扬道:“好!本官就再让你们再多活片刻,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刘君扬见他话虽如此,可一双铁掌仍悬于任我行的头顶,生怕他一掌拍下去,如今听他说完,只好说道:“你既姓黄名裳,何必还要口口声声言精忠报国,岂不是一派胡言?你既知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皇上,你却竟丝毫不避其讳,也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如此一来,一山不容二虎,赵佶那狗皇帝心胸狭隘,任用奸臣,岂不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才命你去修订什么道经,如果出现任何差错,就立斩赦,哪知他却嘀咕了你的实力,始终法治你之罪,这才找个由头派你来攻打我神教。你不妨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朝廷都不派兵攻打神教,却偏偏这时派兵围剿?那自是因为赵佶心里很清楚,那些朝中大将个个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原本不堪一击,所以才不敢公然与我神教反目,只想求个平安,你再想想,为什么赵佶既要剿灭我神教,为何朝中这么多武将不派,却偏偏派你区区一介文官来带兵征讨,这其中的道理岂不是非常明显,分明就是赵佶老儿知道那些论派谁来都是有去回,必死疑,所以才想要借我等之手,想要除去你这个眼中钉,只是可能令他没想到的是,你竟在修书之时,意中参透一种高深的武功,这才能侥幸不死!你今日就算杀了我等,凯旋而归,相信不久的将来,赵佶老儿还会找机会杀了你,想你堂堂七尺男儿,一身武功高深莫测,竟为赵佶那狗皇帝卖命,到最后还要惨死在他的手里,不是愚蠢又是什么?难道不可笑?不可悲吗?”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