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动了杀心了,面对水渠,他
或许需要走两个回合,不如用风蓟刺保险。
“不是那么回事!”水渠立刻就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滔天的杀气,一时间,堂堂的白银上段,竟然有些手脚发软的趋势,人的气势,真的可以厉害到如此程度么?
原来,梁智禹他们一行人,误打误撞之下,惹出了天大的乱子!
按水渠的话说,己方五人,同那护送的百人小队,相处得一直还是不错,不过,快到明珠领时,一不小心,还是起了一些纷争。
这个纷争,来源于梁智禹他们带的几袋黑脊蛟鳞片,那些鳞片,都已经从蛟皮上剥了下来,实打实的好东西。
那队士兵同他们相处得不错,不过,陈舟的游讲方式,有些过于操蛋,有些士兵,很是为那“订阅”所恼。
等到陈舟把故事讲完,第二天就有人耿耿于怀地挑拨了,当然,说者本来也是没心的,“那么大的黑脊蛟,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弄点什么东西下来,好做个留念呢?”
留念自然是有的,陈舟看了发问的那人一眼,淡淡地解释了两句,“黑脊蛟身上奇臭无比,要是你,你愿意弄点臭哄哄的东西下来?”
说完,陈舟驱着驼兽前行了,偌大个队伍里,就他是骑着驼兽,不过,这也没办法,他死活驾驭不了徳迪兽!
问话的士兵少不得嘀咕两句,“黑脊蛟的鳞片,那可是好东西呢。”
好死不活的是,这话偏生让后面跟着的临孩儿听到了,这厮不但嘴碎,也特别爱卖弄,得意洋洋地反驳,“谁说我们没有黑脊蛟的鳞片?”
说着,他一指一匹驼兽,“那家伙身上的口袋里,全是黑脊蛟鳞片。”
鳞片!士兵的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
对大多数的士兵来说,这东西,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神物,战场上能保命的东西,怎么形容都不为过,比什么宝刀宝剑的还要有诱惑力。
那士兵也不例外,听着口水都快出来了,“不会吧?听说那些鳞片,幻梦领主全都留下了,你们怎么会有?”
临孩儿登时浑身都抖了起来,那得意劲儿,是个人都受不了,“我家大老爷想留点,谁还敢拦着不成?”
那士兵是世袭的军功世家,目前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十人长,但明年就能提拔为百人长的队副,到时手下就有三四十号人了。
对于这帮城主的客人,他原本也知道,是应该小心应对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儿了,看着一个脱籍的奴隶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那颗骄傲的心实在有些无法忍受。
你丫头顶上这个疤还没结痂呢!
“切,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家老爷比幻梦领主的级别还高?”
临孩儿哪里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招惹了人?还是那股凌人的气势回答,“你这么说不对,我家老爷……”
“去你妈的,”那小军官终于暴走了,“敢说我不对?你个奴隶跟我显摆什么?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临孩儿也恼了,做过奴隶实在不是什么体面事儿,他最烦别人拿他曾经的生涯说事,“我是奴隶?我还是青铜中段呢,你呢,到中段没有?”
一来二去,两人就对上了,临孩儿自诩是中段武者,不把对方这个下段放在眼里,殊不知,那小军官却也不服气他。
小军官没考中段跟家里的经济条件有关,而且,他学的是战技,自然不会把一个体技的中段放在眼里。
最后,二人商量妥了……决斗!
决斗的赌注是:临孩儿败了,要负责向梁智禹说合,给那军官几片鳞片;临孩儿要胜了,那军官单腿跪了赔不是给他。
梁智禹和陈舟,败家败习惯了,虽然知道那鳞片肯定是能卖大价钱的,只是三人不可能一直呆在绿海,更何况还有别的来钱法子,倒也不在意。
关键的是,自己人的面子,那是丢不得的,于是,“二老爷”梁智禹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事。
才说好决斗,小军官忽然又愤愤不平了起来,想着自己居然跟一个曾经的奴隶决斗,心下愤懑之情大起,执意要选择个危险的地段来决斗。
要是能把那奴隶杀死,就太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