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诗,震惊了满座宾朋,就连那黄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诗感染,深陷那种旷达情操,被乐观的情绪所感染,抓起酒壶,自斟自饮,猛喝了起来。
本就在阴馆的郭嘉等,后赶来的田丰、戏志才、羌渠等尽皆被黄逍的诗所动,一个个,恍筹交错,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连连饮尽,口呼痛快!
那些诸如郭嘉、戏志才等,酒鬼转世,此刻无拘无束,一个个灌的甚是卖力。
被众人灌的晕呼呼的,黄逍只感觉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丢丑,见众人皆沉浸在酒兴之中,忙抽身望后宅逃去。然不想,刚刚站起身形,黄逍只感一阵头重脚轻,身子栽了两栽,随即向一旁栽了过去。
这跪坐烦死人了!坐了这么久,这腿麻的!黄逍心中骂道,看来自己真该做一些椅子之类的东西出来!
“小心!”
黄逍只感耳旁传来一声动听的呼唤,几日的耳鬓厮磨,哪还不知道是谁!哈哈,来得太好了!随后就假作失去了知觉,沉睡了过去。
“还请诸位放过小女子的夫君……”众人这才看清,只见来人一脸的喜妆,却不是貂禅又是哪个?貂禅轻扶着黄逍,红唇轻启,盈盈万福道。
众人见是貂禅,思量到,其以后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纷纷言道:“全凭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醉可就大了,不为仁义也!若是尔等还欲给主公庆贺,那么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劳!”戏志才见日后的主母如此说了,连忙道。
“咦,奇怪了,怎么平时嗜酒如命的志才兄会如此谦让?莫非嫌酒不够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疑惑的看着戏志才说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诗劝进我三坛酒,我戏志才容易么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主公赋诗了,万一有严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么!
一声主母叫散了貂禅满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众人一礼,搀着黄逍望后院走去。
“嫣然!”
貂禅突怀中探然听到怀中的黄逍出了声音,忙道:“夫君……”
“嘘!小点声!”黄逍自貂禅出头,望左右看去,见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小点声,别被那么酒鬼听到,要不然就惨了!”
“咯咯…夫君原来是在装醉!”貂禅轻捂着小嘴,低声笑道。
“**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舍得娘子你独守空房?若不装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这洞房了,这群酒鬼,也太狠了点!”黄逍反手将貂禅搂起,嘿嘿笑着说道。
“贫嘴!”貂禅被黄逍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倒在黄逍的怀中。
“走喽!步入洞房!”黄逍在貂禅耳边轻声呼唤,貂禅只感耳边痒痒,心内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黄逍怀中,轻“嗯”了一声。黄逍得到命令,一把将貂禅抱起,,快步向准备好的洞房走,步履铿锵有力,哪还有一分喝醉的模样!
进得洞房,黄逍轻轻的将貂禅放下,在其耳边轻声唤道:“嫣然……”
“……”听黄逍唤自己,貂禅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处,刚被黄逍放下的身子,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夫君,我们歇息吧……”
黄逍看着怀中的貂禅,玉面已红的不能再红,惹起心中百般的怜爱,抚摩着貂禅的脸庞,轻声说道:“嗯!”
轻轻的揽着怀中的丽人,缓步走向床边,将貂禅轻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结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禅轻唤道。
什么意思?莫非……黄逍诧异的看着貂禅。
貂禅望了黄逍一眼,见其这般模样,顿时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应…应由妾身……”
“那……”黄逍又哪不明白貂禅所言为何?一想那般场景,浑身热血上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劳娘子了!”
说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随着貂禅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练的摸索着转动。
黄逍见了此般景象,哪还按捺得住浑身上下沸腾的**,也不管只被貂禅脱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转身扑到了床上,寻得貂禅的小嘴,亲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