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云,前方是何处所在?”
嵩山脚下山林中,一支百人的军队正蜿蜒前行,却正是归心似箭的“虎神卫。”但为一员大将,正手遮额头,四下观看,其单手倒提两柄短戟,乃是“虎神卫”的统领,典韦!
“典将军,此处乃是嵩山脚下,再往前便是蒙阳地界,身后乃是颖川阳翟,右方乃是长社所在上官洪一路上也被典韦问烦了,索性只要他一问,就全部和盘说出。也不管他这个路痴知道不知道。
“哦,后面就是颖川啊”。典韦摇晃着大脑袋道:“想当初俺老典就是在这颖”遇到的主公,那时候,只想能吃一口饱饭就可以了,哪会想到会混到今天的小日子?所以啊,俺老典最庆幸的就是那时迷路了,有的时候呢,迷路也有迷路的好处。”
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上官洪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忽然上官洪侧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陡然脸色大变,急声对典韦喊道:“嗯?典将军,快听,是什么声音?!”
“深山老林的,哪会有什么声音!呃”典韦蛮不以为是的哂道。可是事实并不同他想象的一般,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山林中骤然响了起来,渐渐清晰,典韦神悚一愕,脸色一整,断喝了一声。“不好,敌袭!“虎神卫”列开阵势”。
“虎神卫”动作甚是迅,再加上只有仅仅百人,在马蹄声来到近前时,“虎神卫”早已是严阵以待。典韦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前面冲杀出的这支人马,咧开大嘴笑着对上官洪说到:“瑞云,你来看看,这会是谁的兵马?才两千上下的军兵也敢来找咱们的麻烦?还几乎都是步军!如此,连塞咱们“虎神卫。的牙缝都不够啊!”
“典将军,对方尚未亮明旗帜,洪也不知道这支部队是哪路诸侯所有。不过,咱们“虎神卫。早已是天下闻名,怕是没有不知道的,其敢以两千军兵来战我们“虎神卫”既然是战不过,那想必应该是对方的阴谋,将军还要小心才是”。上官洪却不似典韦那般不在乎。阴沉着脸甚是严肃的说道。
先不管对方是否有阴谋,今天这一仗是不能避免了,即便是巧遇,也要将其尽数歼灭,若不然,行踪败露,主公的计划可就全张显于天下了!
“杀他们,哼,不肥吹灰之力!瑞云,给俺老典压住阵脚,代俺老典会上他一会”。典韦说完,左右一分两柄短戟,催虎来到阵中。指点对面为的两员将官,喝道:“呔!哪里来的蟊贼,也敢挡爷爷我的道路,通名受死!”
“典韦,你不认得我们,我们却是认得你!”一将应声催马来到阵中,横枪喝道:“吾乃温侯帐下刘何是也”小
“温侯?可是那唤做三姓家奴的吕布吕奉先?尔等却是因何拦住我军的道路,莫非想要挑起两军之间的战争不成?哼!若不给俺典韦一个说法,俺定叫你做俺老典戟下的亡魂”。
“好狂徒,竟然赶侮辱我家主公,来受死”。刘何大怒,催马挺枪直取典韦,“徒仗自己主公出名之徒,又有何面目在我面前猖狂!衷州之事业已曝露,尔还有何言?吃某一枪!”
“哈哈!俺老典话不多,只有一言,送你上路!”典韦大笑着催动猛虎迎了上去,待虎到得近前,右手轮动短戟斜肩带背砸了下去。典韦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总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杀人放火,眼馋的不行,这次,终于可以轮到他出手了,兴奋的他卯足了十成的力气,只有这样,才能出他心中的气吧!“扑通!”
“咻幸幸
短戟挂定风声,破空而落,却是砸到了空处。典韦力量用的过猛,沉重的短戟带动着他的身子,险些栽落下虎背。典韦连忙一按鞍桥,在虎背上稳住了身形,勒出坐骑,纳闷的高声喝问道:“人呢?怎么没砸着?”
“典将军,后面!”阵中的上官洪见典韦愣,连忙出声提醒道。
“哈哈典韦闻声忙向身后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拨虎头,扬戟杀了回来,“刘何,莫非地下舒坦?拿命来”。
原来,刘何所骑者不过是普通的战马而已,又怎么能架的住猛虎之威?刘何催马来战典韦,网到得近前,战马受猛虎惊吓,悲嘶一声,栽落尘埃。刘何在没有防备之下,被贯落到地面上,摔出甚远狼狈不堪。不过,却阴差阳错的躲过了典韦誓在必得的一戟。
刘何方自地面上挣扎站起,典韦催虎就来到了近前,依样画葫芦,同样的一戟再次砸了下来。望着势大力沉的短戟,刘何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一戟自己如何能架的开?其被吕布派来不过是诱敌而已,又何曾想过会有马失前蹄之事?
千钧之势的短戟砸落,刘何自然是小松二乍典韦泣戟,百忙中身子急向右边一闪,双年合心,侧仰着砸来的短戟架了上去。
“当”。
“啊!”
两兵乍然相撞,刘何只感左臂上传来一阵的剧痛,枪杆不受控制滑出掌心,紧攥枪杆的大拇指应声而断,枪杆直接砸到其胸膛之上,刘何惨叫一声,只感巨大的力量直袭在胸口之上,百十多斤的身体应力抛飞而起,直直摔出两丈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