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八十一
当前最让周旋感到急迫的工作就是尽快招聘到女接待、联络人员。[燃^文^书库][]周旋原本想直接到人才市场招聘，有点担心郝彪不同意，没想到郝彪在他陈述了看法之后，很快同意了他的看法，这让他感到很高兴。他打电话到长兴市人才市场报名加入秋季招聘单位，人才市场当即同意了，并很快办理了有关手续。秋季招聘会将在近期举行。这一天很快来了，他代表711冶炼厂在人才市场设位正式进行招聘。国有企业招聘，又是招搞接待、联络工作的人员，自然吸引了不少应聘者的目光。可由于只招二十五岁以下青年女性，身高一米六五以上，相貌姣美，旅游或中文专业，本科以上学历，工作责任性强，脑子灵活，善交谈，有一定酒量等条件，所以真正应聘的人不多。第一天没有招到，空手而归。第二天有三四个人来应聘。应聘人中不是这些硬性条件有不合要求，就是有其它的原因，总之没有合条件的。招聘会举行三天。两天没有招到，这让他大失所望，感到事情并不像他开头想象的那么容易。第三天一上午没有一个人来应聘，可以说是门可罗雀，与其他招聘处门庭若市热闹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更让他从失望到绝望。他不免想，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现在我就是伯乐，千里马在哪里呢？又想真正的千里马是不会轻易出现的……他在绝望和想象中挨过了一上午的时光。眼看下午又过去了一大半时间。这次招不到，就要等到明年春季招聘会再招，或是到其它地方去招。就在他准备收摊，打道回厂的时候，有位女毕业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抬眼一看，眼睛立刻放亮。只见此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脸蛋姣美，穿着得体，完全符合招聘的外在条件，心里立即有点激动起来，想这不正是自己在苦苦要寻找的人吗……
“你是来应聘的吗？请问贵姓？我叫周旋，是本厂副厂长。”周旋有点急切地问，并自我介绍道。
“我是来应聘的。我叫温柔。除了这上面写的条件外，不知还有什么条件？”温柔不紧不慢道。
周旋听说是来应聘的，心里更是高兴地说：“只要招聘上写的硬性条件符合，其它条件好说。”
温柔听周旋这么一说，感到自己很有把握很有信心，问道：“能喝多少酒算合条件呢？”
“工作上的需要，一般最少能喝白酒三四两，不过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更好啊！”
温柔听后，没有马上接话。周旋以为她被酒量难倒了。见她身材、相貌、说话很合条件，很合自己的要求，怕她不敢应聘走了，连忙说：“温小姐如果愿意到我厂工作，至于酒量方面的条件可放宽一些。”
“喝三四两高度白酒问题不大，我曾经与人斗酒喝完过一斤北京二锅头。”
周旋一听，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接着脸带微笑地说：“温小姐真是好酒量，你正是我厂需要的人才呀！”
“周副厂长过奖了。我今天来应聘，就是想进贵厂工作。”温柔有点谦虚道。接着把身份证，毕业证和有关介绍个人的资料拿给周旋。他接过来很认真看了起来。温柔，1984年8月出生，大学旅游、行政管理专业毕业，双学位……他看完，说：“条件很合符，温小姐如果愿意到我厂工作，就请填张表，算初步有了意向，明天到厂里面试后，再正式决定是否录取。”
温柔感到有点意外，自己大学毕业快一年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单位。有权的子女，虽然学习成绩不好，可还未毕业，父母就给找好了工作单位，就有单位上学校来直接点名要，而且都是好单位。要么是政府部门当公务员，要么是国有企业或事业单位做管理、当干部。自己一介平民百姓的子女，无权无势，尽管成绩优秀，各方面表现都好，可工作却很难找到。今天想不到这样快便达成了工作初步意向，这让她真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她很快填好了招聘表。周旋看了一下表，说：“明天别忘了到厂里来面试。”
“好的。面试就是找厂长你吧？”温柔答应了一声，问道。
“找我就行。”周旋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温柔。同时他要温柔把手机号码告诉他。温柔很爽快地把自己手机号码告诉了他。
温柔又问了周旋一些问题，周旋有些是如实回答的，有些是添枝加叶，带了自己目的回答的。通过问一些问题，温柔对录取更有了信心和把握了，因此心中不免更加高兴。
周旋想通过三天的招聘，在最后快要收摊的时候，终于招到了很符合条件，很满自己意的人。虽说还要面试，才能是否决定录取；可这个面试只有自己一人主考，可难可易。其实自己这样做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录取不录取完全由自己决定，所以录取温柔是一定的，因此心里很是高兴。他没有直接从人才招聘市场开车回厂，哼着快乐的小调开车来到了自己背着老婆张佩玉在市区买的房子，二奶万娜的身边。万娜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不先来电话突然到来，对他的突然到来，她既感到有点意外，又感到有点庆幸，抑或又有点高兴。庆幸自己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去让他碰上。周旋是不喜欢万娜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到外面乱跑，更不喜欢万娜在自己来了见不到人，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他想我每年花不少钱，冒不少风险包养你，你的一切行动就要听我的，就是要随时为我提供服务。一次他突然来了，万娜正好到外面玩去了，没有能及时满足他的需要。他当时很火，就打电话到处找她。万娜接到电话，紧赶慢赶还是十多分钟后才赶回来。当时他黑着脸，怫然说：“你不在屋里呆着，东跑西跑干什么？！”
万娜见他黑着脸，在发火，只说刚一会儿下楼买东西。周旋见她很快就回来了，没有耽误自己干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脸很快由阴转晴。不过在干那事中，他有意折磨她。万娜心里清楚，但没有办法。她想人家包养了你，吃、住、穿、用都是人家花的钱，就要为人家提供服务，不然人家包养你干什么。人家要折磨你也得咬紧牙根忍受，不过他发泄很快就结束了。万娜也有点高兴，高兴周旋今天抽空来看自己。她想周旋来前不打电话，搞突然袭击，虽然有检查自己的目的，有需要自己的目的；但也有重视自己，喜欢自己的目的。
周旋干完事，像往常一样，没敢久呆。他要在下班前赶回厂，当面向厂长郝彪汇报招聘情况，分享招到比较满意人才的喜悦。更主要晚上还有其他女人要应付。
临走前，周旋说：“你没有很要紧的事，不要随便下楼。”
“我没有要紧的事不会下楼。今天下楼买东西正好被你碰上了。”万娜心里想，常年不下楼，呆在房子里，这不等于坐牢。于是接着说：“常年一个人呆在房子里很无聊，要不给我买一台电脑让我上上网打发时间，解解寂寞。”
“有电视看，你上什么网嘛！”周旋听到要买电脑上网，心里有点不高兴道。他不高兴不光是怕花钱，更主要的是怕她上网后，接触外面的信息多，思想更活跃，更不老实呆在房子里。也怕她通过微博，把自己不可见人的事透露出去。社会上不是有些官员**案是二奶、情妇通过网上透露出来的，或举报出来的。在反腐上，情妇的作用有时比纪检、监察作用更大。
“整天看电视，也会看腻了。”
“看电视看腻了，就看看书，提高提高文化水平。”
“我一看书就会头痛，你还是给我买台电脑上网吧！”
“过几天再说吧，我要在下班前赶回厂去。”周旋采取拖延办法道，说完站起来便往外走。
万娜听他不想买电脑，心里有点不悦，有点不情愿地送他到门口。等他拐过了一道楼道，不见了身影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