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些咸得要命的饭菜弄得口干舌燥,可是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水来解渴,吃得津津有味的信宏建议我去水井打水来喝,他说这里的环境还没被破坏,水井应该很干净,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可是,他说的话却提醒了我,为什么一直对两个村子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两个村子的设计没有多大的差别,但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水井!
“我知道了!”我兴奋地跑到还在吃早饭的信宏的身边,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喂,喂,吵什么呢,等我吃完饭再说。”信宏自顾自地吃着,看也没看我一眼。
“水井下面可能有古怪!你先别吃了,听我把话说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信宏的筷子抢了过来,也不管他是否同意。
“好,好。你说,水井底下有什么,除了水,难不成还有鱼在里面?”信宏不以为然。
“不是这样的,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我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道,“这个地方本来就雨水充足,溪流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只在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但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没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每间院子都挖了一口水井?”信宏听完我的话,立刻来了精神,说道,“你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奇怪。”
“在古时候,如果是要取水的话,也只是在村里几个地方打井,根本没能力在所有的院子里都挖上水井,况且这里本来就不缺水,这么做只能说明那里的水井底下有古怪!”
“你昨天不是说,看到有人跳进了水井里吗?”信宏问道。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可是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我口渴得厉害,暂时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痒痒嘛。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没出来,一跳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等了老半天,半个泡也没冒上来!”我越说口越渴。
“难道另一个西水村的水井都是相连的,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信宏猜测道。
“相连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很难建的!古时候哪来这样的技术?难不成还是外星人来帮他们建的?”我对信宏的猜测嗤之以鼻,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相连在一起,那你怎么解释人跳进水里却又不冒出来,你不会以为那人一跳进去就直接撞到石头死了吧,死了也得有尸体浮上来。”信宏来了劲,要和我争论。
“那如果真的是相连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躲避敌人吗?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躲法,况且他们的村道已经足够抵挡敌人了,而且也没听说过当时在这里有什么争斗。”我对水井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水井底下有什么乾坤。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他们故意这样建造水井有什么目的?”信宏满脸苦恼地回答。
本来我还想和信宏争论,但是老婆婆却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堆精致的小堆盒子,接着就发狂一样的往院子里扔。她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没你这个孙子,我不要你的药!”
老婆婆精神恍惚地扔完了这些小盒子,又走回了房间里,我们在外面隐约地听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人心里不禁地发毛。这个老婆婆还真恐怖,跟个疯子似的。信宏走过去捡前掉在地上的小盒子,仔细地看了地上的文字之后,马上就吃惊地说:“今蔚,你快过来,这些是……”
我一听信宏的话,知道他有发现,所以就急忙地走过去看那些小盒子。结果,我一看就大吃一惊地说:“怎么会是这个药?怎么会是希罗达?
“是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卖?”信宏也很惊讶地说道。
我对于药品还有点了解,希罗达在中国申报注册临床是在1998年,当时只用于治疗晚期二线乳腺癌患者。希罗达在欧盟被推荐审核,以及用于治疗进展期结直肠癌的第一种口服制剂,并于2000年9月20日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批准文件。众多临床研究已经证实,希罗达治疗结直肠癌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所以很多病人可都在使用。
“希罗达说明书的适应征中只有乳腺癌和结直肠癌肝转移,难道老婆婆已经得了这些病了?”我看着手上的药,难以置信地说。
信宏没有说一句话,他低头看着药品盒,也许和我一样震惊。这种现代化的药品为什么会出现在如此落后的村子里,这里肯定是没得卖的。况且,这种药非常的贵,一小盒就要上千元,这里有这么多盒,得花多少钱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贩用卖书的钱买了这些药,小贩之前在车站里抢了别人的钱包,难道也是为了买这么昂贵的药吗?
我对这个小贩越来越好奇,老婆婆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婆婆患上了这个病的。老婆婆应该没去过县城,他不可能知道老婆婆得了结直肠的,难道他还会看病,可是这种病不上大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