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辞略做明白地点头,一度让江楼楼以为求助有望,结果镜辞不按常理出牌:“你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江楼楼惊了,一句话的事儿还要给他好处?
镜辞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能贿赂豌豆黄,怎么不贿赂我?”他这么一说,就代表他知道江楼楼给豌豆黄好处了。
江楼楼咋舌,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镜辞的眼睛呢。
不过也对,他是地府CEO,什么事儿能瞒得住他,他一瞪眼,豌豆黄还不得把一切招供。亦或者派人盯紧她,时时刻刻向他传送她的动向。
江楼楼突觉脊背发凉,妈耶,有这么个丧心病狂的领导,那她也太倒霉了吧?江楼楼试探性的问道:“那您想要什么好处?”
“你猜。”
倒!
江楼楼迷茫不已,什么时候镜辞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这……我猜不出来。”
镜辞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你慢慢猜,什么时候猜到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江楼楼犹如泄气的皮球,她一脸失落的回餐饮部找到豌豆黄,把镜辞跟她说的话一字不改的学给豌豆黄听。
谁知豌豆黄听了咯咯直笑:“尊上还有这一面。”在地府几百号人心里,镜辞面看和善,却不是那种爱耍小性子之人,更不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因为工作就是要公事公办。
江楼楼郑重点头:“你也觉得他很无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