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烙咖,今年十六岁,没上学了,准确的说他现在没上学,再准确一点说,现在的他是个上过几天学的青皮混混。
自从六岁他完全懂事后,他逃出了那个他自小生活的孤儿院,依他自己说:别问我为什么要跑出来,我没法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六岁开始,他靠乞讨生活,经常几天不吃不喝,一次次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看透了人世冷暖。
一年后,他七岁了。他不乞讨了,靠别人施舍是没有保障的,他开始偷,他自说道:“偷,不管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不耻,但它可以养我,不让我饿死街头。完全是靠我自己。并且,它也是一门艺术,怎样才能让人不发现你?怎样做到不留一丝痕迹?”
八岁,出入警局的看守所多次,同时他也进入了偷的更高一层境界:他指使一些比他还小的小乞丐去偷,他负责销赃(卖给大的盗窃团伙,大盗窃团伙因为不需亲自出手,风险小而乐得做买家)。然后他再把那些看来很多,(够他们一伙人用几个月吧,对当时的他们来说是很多了)实则只有几百块的钱再分给下面的伙伴,这样,大伙都有的吃。
这中间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后来大骂了自己不止一次,虽然当时的他作出的选择是对他自己一生都有利的决定。
一天,他亲自出手时,偷到了一张红色的小本子,里面写的东西他看不懂,但不能白忙一场啊,他又假装赶上去把东西物归原主,说是自己老远看见他们掉了,马上拣到给他们送来。他的本意是要那对夫妇给他点钱,哪知道那对夫妇大喜过望,问清楚他的处境后收养了他。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一本存折,内有几百万,这还是小的,存折里夹了两张面值各一千多万的支票。
九岁,他才开始上学,养父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板,养母没有工作,二人没有孩子,所以非常痛他,好吃的、好玩的多不说,光每天的零花钱就几十块,他把这些也分给了他在外面的小弟们。
十岁,上学一年了,因为以前的历史经验,他在学生中混出了名。生活有保障了,经济上有后援了,他和他的小弟们生活、娱乐上有了变化,大部分时间是在桌球和录象厅之间徘徊。心理和身理开始成熟,因为在录象厅看到了些他这个年龄不该看到的东西,渐渐的,他受到了影响。
十一岁,他发现了一个和他六岁前一样的人,孤儿院里生活的人,是他班上的副班长。九岁,叫伊吉娜,是个小女孩。长的非常秀丽可人,孤儿的身体使得她不爱说话,看到别人的父母来接孩子时,她总爱一个人躲在一边暗自哭泣。
就是她!凤烙咖下定决心。
孤儿院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有一条公路和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孤儿院的大门和后门。一天,伊吉娜帮老师的忙,一直到天快黑了才踏上回孤儿院的路。她走的是小路,这路走了两年了,她万是没想到今天会出事。
距离孤儿院一公里处,小路的一边是农民的庄稼地,还有一边是果园。到这儿时,天刚刚黑,她心思又又沉到了对凄凉的身世的感怀中,双腿是它自己靠着两年多的腿部记忆向着孤儿院走着。
这时,身旁的一颗果树后窜出了一个黑影,从身后勒住了她的勃子,直接导致她呼吸不顺喘不过气来,只能顺着被拖进了果园。
深夏的果园到处是一片蛐蛐的叫声和夏蝉求偶的春叫。她凭感觉知道她被推dao在铺有东西的地面上,袭击她的人比她高不了多少,她可以听到身后那人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他也应该很紧张吧!
被拉倒在地的瞬间她努力翻身,张口想叫。因为她是孤儿,所以她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的她是斗不过身后的人的,她只能被动的呼救。可是,她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看到了黑影那应该是手的部分多出了一节在月光下能发光的东西,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她也用那东西削过水果。
“没什么好抢的,我全身上下合起来价值不到十块钱。”伊吉娜轻声的道。
黑影道:“你的东西我不抢!现在,你把衣服脱掉,你若想光着身屁股回孤儿院的话,我也可以亲自来!”说着最后一句稍稍加重了语音。
伊吉娜一呆,可以用震惊来形容她现在的表情。黑影见她不动,作势要亲自来动手,伊吉娜连忙后退一步,知道现在只能照黑影说的话做。她很慢很慢的解下了衣服,虽然慢,但黑影没催她,反倒像是在欣赏一样。
月光下,伊吉娜粉嫩的小俏脸似涂了层胭脂,洁白的身体赤裸裸的不着寸缕。“胸脯平平的还没发育好,下边也没毛,奇怪!和录象上的差了这么多!”黑影自顾自的说道。接着缓缓的俯身压在伊吉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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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还在继续,果树下黑影抱着伊吉娜靠在树干上。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伊吉娜轻声哭泣。
“伊吉娜你听我说!我,也是个孤儿,我……我喜欢你,但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所以……乘着看完录象胆大起来……就……就……!不要哭了好不好,以后我来照顾你!以后……以后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我照顾你一辈子,我对天发誓!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求你了!。”黑影小声哄道。
伊吉娜哭道:“刚刚你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也知道你是谁了。”
“就因为刚才……恩,所以……我才说要照顾你,不!我是喜欢你才想照顾你,真的不骗你,我们拉勾!”黑影道。
伊吉娜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小声道:“你也是孤儿?你不是有父母吗?我记得他们来接过你放学!”
“那不是我亲爹妈,是我养父养母,我六岁从孤儿院跑了出来,一个人在外面过了两年多,九岁才遇到他们,然后才开始上学。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孤儿,你相信吗?伊吉娜!”
伊吉娜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颔首,还带着点哭音的问道:“你的名字是你养父养母给你取的吗?很少见的姓氏哦!”
“不是,我的姓是取自代表吉祥的龙凤两个字,龙字用的人多了,我就用凤字。烙珈是我在字典里随便翻的,翻到哪个是哪个!对了哦,吉娜!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和你做的是什么?”
伊吉娜抽泣了两下,红着脸小声说:“院长告诉我们的,叫我们在外面时不要受骗。”
……(一阵无语)
“现在有点晚了,来!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凤烙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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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他多了个弟弟,养父治好了不育之症,让养母怀上了小Baby,虽然养父母对他还是如原来一样的好,但他认为在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后,对他的感情会越来越淡,这是书和电视上常常上演的情节。他就决定乘现在感情还很好时,自己先走人,免得到时被人赶。
说明了自己不想继续读书,想出去找事做,见见世面。可能了解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养父只说:“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爸爸妈妈!”然后给了他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然后,凤烙珈又开始了他的游荡生活。
出了养父养母的家,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银行。
成为大企业老板养子后,他可是经常上银行提款,这个小城市的银行工作人员早就对他熟之又熟了,虽然没有生份证,可还是顺利的取到了钱。
他把支票里取出的钱分成了三份,三万的现金一份、二万的现金的一份、五万的一份。然后找到了他的小兄弟们,把三万现金的那份均分,让他们各自收好。
“我要出远门,大概每半年才会回来一次,给你们的这些钱不要乱用,是给你们用来应急的。还有,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看着小娜,不能让她受委屈,更不能让她受到欺负,同时,不要让她知道你们在罩着她,那会让她不安的。”凤烙珈道。
“放心吧,老大!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拿着这笔从天而降的巨款,小弟们欢天喜地的各各打包票。
接着逢烙珈跑到学校,准备把五万的那份钱给伊吉娜。
到了教室门口,却看到了让他怒火攻心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