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才苦笑一声，道：
“这，这样啊，那咱们谈谈……”
“哎，法兰虽然不行，可我们的其他产业还真有投放广告的需要，
这个还请舒记者操操心了。”
“真的？！”舒晓雪惊喜地道，“咱们牟钢还有别的产品需要打广告？”
“不不不。”王壮飞摆摆手，露出一副感慨地神色，
“舒记者是大学生吧？”
“嗯，专科毕业，学的新闻。”
“了不起，那就方便说了。
舒记者应该听说过我们牟州的好酒，我们打算在电视上投放广告，让咱们全省人民都能喝上这牟州的佳酿。”
舒晓雪满头问号，心道酿酒不是得有好水吗，牟州这穷山恶水能生产什么好酒，怕不是开玩笑吧？
没想到门田智慧子居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
“牟州的美酒在我们东瀛也很出名，家父曾去堀田庄三先生府上用餐，堀田先生拿出牟州生产的好酒招待家父，家父回家之后托人用重金求购不得，一直深以为憾。
我这次来牟州，也是为了满足家父的心愿……”
说完，门田智慧子还悠悠地叹了一声，道：
“可惜堀田先生在两年前病逝，若是能早点来牟州，给他也带去几瓶牟州美酒，那……哎，这都是命啊。”
舒晓雪傻了。
一边的魏锐如也傻了。
两人都默不作声，开始在大脑里搜索牟州酒的历史，可搜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牟州随便支起个摊子酿点地方酒不算稀奇，可能酿出好酒，还是国际知名的好酒，这是不是有点……
“该不会舒记者没有听过吧？”王壮飞像发现外星人一样惊愕的道。
门田智慧子则露出满脸嘲讽之色，不屑地哼了一声，表示舒晓雪真是没有见识。
“我，我当然听过啊！”舒晓雪挺胸抬头道，“牟州啊……牟州的酒……我，我爷爷就喜欢喝，
我，我工作之后，还特意给他买过呢！”
“有品位！”王壮飞竖起大拇指称赞了一声，道，
“哎，舒记者也知道，这牟州本来酿酒历史就长，
后来为了备战，把直隶酒也迁到这山沟里隐藏，一直以来都是不计成本，只有少部分人能喝的到，
在东瀛只有堀田庄三这样的——哦，堀田庄三是住友的董事长，这个您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舒晓雪连连点头，“哭天，啊呸，堀田先生是咱们的老朋友了，
他，他，他也喜欢喝牟州酒，我们当年做新闻的时候了解过。”
“是啊，当年思维保守，觉得这些东西应该隐藏再隐藏，国外有钱人想喝到都不容易。
可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了，这种旧思想应该早早破除，我们应该让神秘的牟州酒走出山村，让全国、全世界人民都能享受到牟州酒。”
“我联合门田小姐，准备以产业升级的方式入股第一酿酒厂，扩大生产规模，
这广告嘛，有劳舒记者操心了。”
舒晓雪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听到最后一句，知道王壮飞还是想在电视台投广告，她终于松了口气。
“王科长客气，您说，想用什么时段的广告？”
“时段嘛，就选在中午的新闻之后，紧接着中午新闻播出，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舒晓雪果断的道，“不过中午新闻的收视率不如晚上新闻，您要不要考虑把晚新闻和天气预报时段的广告也一起包下来？”
“不用，”王壮飞笑道，“我们的广告不太一样，嗯，我觉得这广告需要舒记者来帮我们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