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这帮子叫花子还想打人,来呀!你们打呀!”西域店主的喊声很大,客栈里的突厥伙计和西域客商都跑了过来,一个个都对左游仙他们指手画脚,指指点点的。西域店主趁机会大声嚷嚷道:
“喝!你们都快来看看啊!世上还有这种人啊!住店不给钱!还要打我。”西域店主的老婆也跑了过来。抱住西域店主大哭。周围的人也指责左游仙等人:
“哎!这些汉人真是不知羞耻,世上哪有住店不给钱的道理。”
“呃!别说话,这些汉人看着就不好惹!”
“呃!店主要不要报官啊!我们突厥律法森严,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吴六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的双目通红,其他人也是气的要死,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公然行凶。紧接着,有人大喊道:
“太好了,官兵来了!”西域店主一听,马上来了精神:
“哼!官兵来了,你们给我等着。”一堆突厥官兵在领头的带领下来到西域店主的客栈中:
“怎么回事?本将军听说有汉人再次闹事,这里可是我大突厥的领地。”西域店主看到领头的军官后,赶快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啊!是乌尔勒将军啊!就是这几个混账汉人,他们住我的店,还不给我钱,还要打我的人,请将军大人为小人做主啊!”说着,暗地里递给了那个突厥军官一个袋子,突厥军官掂了掂分量,马上对着西域店主笑着点了点头。左游仙拦住吴六艺,又示意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店主!请店主宽限一下,我们只是一时落难!只求店主再宽限些时日,我们再想想办法!?”西域店主什么话也不听,仗着突厥军官在场,哪里肯通融:
“没钱就别住店,趁早走人,对了,把那马匹给我留下,你们白吃白住这么长时间,我留下你们几匹马来顶店钱也是应该的。”左游仙他们没有办法,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客栈,临了,吴六艺还被西域店主踹了一脚: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现在马匹已经是我的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杀了吃了,你也管不着。”吴六艺听到自己马匹的叫声,还想看看自己的马匹,说几句话,西域店主就是不让,左游仙叫住吴六艺:
“六艺!算了!马匹已经是人家的了。”吴六艺还想说些什么被左游仙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大人,小的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左游仙叹气道:
“世上走到哪里都是这样,住店交钱,天经地义,更何况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我们身负使命,不能再生枝节!”正说着,左游仙突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着什么东西看,左游仙他们一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只是看到一个突厥装扮的老妇人带着两个士兵守着一个告示,左游仙拍了一下吴六艺的肩膀:
“六艺,去找个人问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吴六艺找了几个人打听了一下,其后向左游仙回答道:
“回禀相国大人!这上面说:大突厥最高贵的女人,伟大的安义可敦得了疾病,如果有谁能够医治好安义可敦的病,可敦陛下将会有重赏!”一听这话,左游仙兴奋的向吴六艺说道:
“六艺呀!你的马匹马上就要回来了。”说着,大步上前就要撕下榜文,突厥士兵将左游仙拦住:
“你想干什么?”
“在下左游仙!中原人士!”那个突厥老妇人盯了一下左游仙:
“这位先生,你可知道你即将撕下的是何物?”左游仙听出这个老妇人又江南口音,而且身上还有些隐疾。马上用自己特有的吴侬软语对老妇人回答道:
“阿拉是江南来的生意人,略懂些岐黄之术,今天看到榜文,所以小试一下身手,不知道是否可以?”突厥老妇人仔细观察了左游仙,看到左游仙衣衫褴褛的样子摇了摇头:‘应该是做生意亏了本。算了,作为老乡我帮帮他吧!’
“先生!你必须知道得病的是我们大突厥最为尊贵的女人,如果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我看先生必定是手头拮据,就先送先生一些盘缠,先生还是早点回乡吧!”左游仙知道如果不露出些真本事,恐怕难以见到安义可敦。左游仙故意的向老妇人望了一眼。
“这位大人的病情恐怕又好些年了吧!并且深夜时经常伴有腹痛,时常还有一股气淤于胸之感!这种症状应该已经持续了大概有十年之久了吧!不知道在下说的可对?”老妇人一听,脸色变了一下,左游仙趁热打铁的说道:
“其实此病不难,就是因为水土不服所致,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很好调理,而积累加深,如若不是大人身体自小康健,但再不加以调理恐有性命之危!”老妇人听后,对突厥士兵命令道:
“此乃神医,你们好生侍候,不可懈怠!”老妇人吩咐完后又向左游仙说道:
“先生请跟我来!可敦的病就有劳先生了,不过请先生记住,老夫还是那句话,若是医治好了可敦的病患,就由重赏,若是没有治好,小心自己人头落地。老妇我也救不了你!”左游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