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生意!?爱妃此话怎么讲!?”看着李世民着急的样子,长孙无垢帮着李世民一点一滴的分析着:
“王爷!中原与北部蛮夷和亲之举始于西汉高祖之时,但是那时候是因为高祖亲征北狄匈奴,被困于白登山,才有了和亲之举,如今那个阿史那什钵苾只是一个因为内讧失败而投靠我朝的丧家之犬而已,何必为了一块石头而舍弃美玉呢!”
“爱妃,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那阿史那什钵苾训练骑兵很有一套,你是没有看到那天……”长孙无垢制止李世民下面的话:
“王爷,即便阿史那什钵苾有些带兵的才能,但据臣妾观察,阿史那什钵苾为人不会甘居人下,而且从父皇对于阿史那什钵苾之死的态度上看,就已经看出父皇对于阿史那什钵苾已经厌恶,如今有人替我们动手,正好省去了我们的麻烦。至于那些议论嘛!王爷,人的嘴巴就是用来说话的,如果要让说话的人不说了,就只有用其他的行动来吸引了。”
“爱妃快说!我们要以什么行动来吸引呢!”
“王爷向招揽那个阿史那什钵苾不就是想练兵吗!而练兵的主要目的不就是想对付其他的割据势力吗?如今我大唐盐荒已经解除,是时候要对外用兵了。王爷身为大唐大将,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如今北部的突厥经过内讧,实力已经大损,自然对于马邑和洛阳的关注度没有那么强烈了,自然是出兵的最好时机。”长孙无垢一点一点的给李世民解开心结,不得不说,在女人中间,长孙无垢的才智实属第一。一席话说下来,使得李世民茅塞顿开,李世民的心情由郁闷转变成了兴奋。李世民看着长孙无垢,长时间没有到长孙无垢的房里了。李世民感觉自己的丹田中有一丝饥渴,李世民抚摸着长孙无垢的脸:
“无垢,最近夫君冷落你了,不如今天,夫君我好好的补偿你!”长孙无垢羞涩的低下了头,李世民将长孙无垢拦腰抱起,向自己卧室的那张床走去。不多时,世界上男人与女人最和谐与最原始的声音又开始了。
第二天早朝,群臣山呼之后,李渊身边的残月公公喊道:
“众臣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李世民气宇轩昂的向李渊启奏道:
“儿臣秦王李世民有本要奏。”李渊点点头:
“世民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
“启奏父皇!关中盐荒的起因是因为马邑刘武周、洛阳王世充、江南的辅公拓和乐寿窦建德联手对于我朝进行封锁所致,幸上有太上老君保佑,中有父皇省时度势,下有皇兄运筹帷幄,所以才能成功化解,如今,北方突厥自身内讧刚息,已经无暇顾忌到我中原形势。所以儿臣恳请父皇,速速整顿兵马,派兵东出,以雪我朝盐荒之恨。”李世民说完后,宗政令李神通也上前说道:
“陛下,自古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则我先动。盐荒事件已经表明,四方割据势力已经蠢蠢欲动若是我朝不抢占先机,恐怕日后会为敌所制啊!所以臣赞同秦王意见。”在李神通的带头下,李神符、刘文静、段志玄、长孙顺德、长孙无忌、刘弘基等人一起跪在了李渊的面前,恳请李渊下旨出兵,李渊向其他人询问道:
“各位爱卿还有不同的意见吗?”李建成上前说道:
“父皇,儿臣以为秦王和淮安王叔说的有理,儿臣也以为是时候该出兵了,只是出兵之事关系重大,需要从长计议。”李建成一说,李世民有些不乐意了:
“请问太子,需要从长计议些什么?”李世民的语气听得让李建成非常的不舒服,李建成眉头一邹,反问了李世民一句:
“敢问秦王,你说要出兵,先伐哪一方?”李世民略微思索了一下:
“父皇,儿臣以为,洛阳王世充如今实力最弱,理应先伐。而且洛阳居我关中门户,毗邻潼关,又居天下之中,占据洛阳后,北可威胁马邑刘武周,东北可伐山东窦建德,再经开封由汴河入淮泗,可罚江南。此为我大唐统一之要也。”李建成继续反驳道:
“父皇,洛阳的确又诸多好处,可是您能看到了,别人未必不会看到,而且,据微臣得到的密报,马邑刘武周已经联合乐寿窦建德,以食盐换取关外战马,还派专使朝见隋王杨政道,并且还将定襄割让给了突厥,而窦建德也并没有落后,以贺杨政道光复大隋为名,将中原至宝传国玉玺已经送进了定襄城内,请父皇定夺。”
“什么,窦建德将传国玉玺送予了杨政道,此事可是千真万确。”李渊听到传国玉玺已经不在中原,脸色突变:
“父皇,数日前幽州罗艺派人前来联络,正是他们向儿臣提供的信息,儿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父皇。”李渊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抚摸着胸口,殿上的宗室大臣看到李渊痛苦的模样,都疾呼:
“皇上!您怎么样?”
“父皇,要不要传太医呀!”李渊将手一摆:
“不用,朕没事,依建成所奏,此事从长计议,退朝!”残月公公浮尘一挥: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