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岔,快说是谁?”辅公拓最近心里烦躁,没有什么心思跟江来宝胡闹。
“据那个人自己介绍,是窦建德的侄儿和养子,窦保。”
“嗯!窦建德的侄儿和养子,能肯定吗?”江来宝点点头:
“没有错,他的佩剑上面写着一个窦字。据江那边的降兵逃民辨认,是窦建德的侄儿,而且那把剑我也让人辨认过了。的确是窦建德的贴身佩剑。一点都没有错!”听了江来宝的话后,辅公拓兴奋的站起身来: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只要我们抓住这张牌,到时候拉拢与资助窦保,让窦保从新回到齐鲁一带,那么李唐就难以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江来宝一脸委屈的看着辅公拓。辅公拓看着江来宝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奇怪:
“呃!宝儿,你怎么一脸的委屈呀?!”
“你刚才挺兴奋的,可就是太用力了,把我弄的生疼。你还不快的给我揉揉。”
“好!我给你揉,给你好好的揉!”
“哈哈哈!你轻点!”整个大殿里头又响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到了晚上,丹阳的一处大牢里,一个人在大牢里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
“吵什么吵,一个疯子,窦建德早就死了,你如果再叫,劳资马上就把你送上黄泉路上去陪他,他么的,要不是上头有交代,劳资早就把你给宰了。真烦。”一个狱卒在那里喊道,另外一个狱卒从旁边劝道:
“呃!呃!呃!别管他。”
“真是晦气,妈的,劳资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上头竟然要劳资来这里看这个疯子。”
“算了,喝酒吧!上头的命令,你也没有办法,来!来!来!干上一杯。”两个狱卒正在喝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咳嗽的声音:
“啃!啃!啃!”两个狱卒一看:
“哟!是江大人啊!您来了。这要不要喝上一杯。”其中一个狱卒又拿出了一个土碗,给江来宝倒上了一碗,江来宝把手一摆。
“那个人怎么样?还好吗?”
“大人,那个人是个疯子,一天到晚的就叫,说些什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之类的疯话。现在不叫了,打给是累了。”江来宝点点头:
“嗯!带本官去。”江来宝被带到了窦保的面前,只见窦保蜷缩在大牢的稻草上。一动不动的。江来宝喊着窦保:
“喂!醒醒!醒醒!”窦保回过头来,扒了扒自己的头发:
“啊!我认识你,你是带我来的那个贵人,官员,我告诉你,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你放我出去,带我去见辅公拓,等本宫得势之后,我让辅公拓好好的赏赐你,你会有很多的金银财宝的。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去见辅公拓。求求你!”江来宝看到窦保这副样子,并且若有若无的还有一些恶臭,江来宝捂了捂自己的鼻子:
“嗯!怎么这么臭!还有,他好像受过刑吧!?”
“没有没有。”两个狱卒拼命的摆手说道:
“大人,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江来宝也懒得跟这两个狱卒纠缠,指示从人:
“来人啊!把他给本官带走。”当窦保被扶出牢房之后,江来宝对两个狱卒说道:
“管住你们的嘴巴!不要多说什么!”江来宝给了两个狱卒一人一锭银元宝。
“是是是!大人,小人我们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