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孝政的首级被从新清洗,装入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头,頡利可汗派遣专人护送至恒安城。快
“苑大人,令郎的事情,頡利可汗也非常的难过,这是令郎的首级,頡利可汗说,你们中原人讲究入土为安,这颗首级是令郎留下的唯一东西,也是大人您的念想,请苑大人节哀顺变!”苑君璋没有回一句话。頡利可汗的特使看到苑君璋一句话也不说,感觉有些自讨没趣,就告辞了。苑君璋看着自己儿子的首级,回想着自己儿子从小到大的情景,无论是儿子的淘气哭闹,和儿子的吃喝拉撒,还有自己手把手教苑孝政练武的情景,大声哭泣起来:
“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呜呜呜!”苑君璋手下的家将看到苑君璋的痛苦哭泣的样子,上前劝道:
“将军,请节哀顺便,赶快为少将军举办丧礼吧!让少将军应该早点入土为安吧!”
“咚!”一把椅子扔了过来。
“我告诉你,我儿子没有死,我儿子还活着。”苑君璋上前要打那名家将,其他的家将家丁赶快将苑君璋抱住。
“将军,冷静点!将军,冷静点!”
“我告诉你,我儿子没有死,我儿子还活着。你听到没有!”苑君璋彻底的陷入了疯狂。家将们拼命的拉扯着苑君璋。这时,只听到外面大喊道:
“隋王殿下驾到!”苑君璋还没有清醒过来,嘴巴里还在大喊着:“我告诉你,我儿子没有死,我儿子还活着。你听到没有!我告诉你,我儿子没有死,我儿子还活着。你听到没有!我告诉你,我儿子没有死,我儿子还活着。你听到没有!”家将害怕苑君璋出事,马上将苑君璋架了出去。家将首领对着隋王杨政道说道:
“啊!随王殿下,不好意思,我家将军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独根独苗,这晚年饱受丧子之痛,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不好意思了。”隋王杨政道看着苑君璋的家将首领,笑着说:
“哎!这丧子之痛,痛失至亲之苦,本王知道!”家将首领也点着头。杨政道继续说道:
“哎!如今苑相国这个样子,真是令人痛心啊!看来这恒安城的防务是该找个人接手了。”听了杨政道的话后,家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陛下!将军只是一时感情受挫,这换将一事……”杨政道摆摆手:
“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高满正大人!”这时,杨政道后面的一个高壮大汗走了出来:
“请殿下吩咐!”
“高大人,你与苑相国都曾经是刘武周大将军的部将,如今苑相国身体不适,你就勉为其难的担负这幅担子吧!?”那名高壮大汗点头答应道:
“是!殿下,微臣遵旨!”杨政道又吩咐家将首领赶快将苑孝政的灵堂赶快布置起来。到时候,赶快让苑孝政如图为安。随后也走了。家将首领只有叹息。到了晚上,苑君璋在苑孝政的卧室里头,对着苑孝政的床不断的嘟囔着:
“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在苑君璋的府邸中到处穿梭,通过这个人那灵活的身影,看的出来,这个黑衣人对苑君璋的府邸非常的熟悉,巧妙的躲过了苑君璋府内的侍卫岗哨,来到了苑孝政的卧室,听到了苑君璋在里头的嘟囔,黑衣人的身体稍微哆嗦了一下,随后,从窗户上跳了进去,苑君璋也许可能是悲伤过度,也许是向早点去黄泉见自己的儿子,所以对跳进来的黑衣人没有发现,嘴里还是一直念叨着:
“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政儿,政儿啊!我的政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丢下爹这么快就走了,你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情何以堪啊!……”那个黑衣人来到了苑君璋的身边,将自己的黑色面巾向下一扯:
“爹,爹,孩儿回来了!”苑君璋听到了黑衣人的声音,头一回,看到了黑衣人的脸,吃了一惊:
“啊!政儿,是你,你回来了。<>”苑君璋突然站起来了,向黑衣人走去,摸了摸黑衣人:
“政儿,真的是你,你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