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荒唐的,你们男人不常说女人如衣物吗?我们女人不过是那可以随意抛弃更换甚至是赠人的衣物罢了,这也是女人的悲哀。”
秦琅劝说了几句。
结果阿姹道,“我曾经满心托付那人,以为可以托付终生,想不到终究还是错付了,秦公以为那样的男人,还值得我再回去吗?”
秦琅拒绝阿姹相随,结果阿姹却依然自顾自的骑马跟随在队伍后面。
送行的队伍里也有爨归王,许多人当着他面指指点点,爨归王沉默着一声不吭。
“把你妻子领回去!”秦琅没好气的对这个家伙道,真是凭白惹一身骚。
“阿姹如今已与我休离,跟我没有关系了,她的来去是自由的,归王只有一个恳求,愿卫公能够善待她。”
这种话听着更让人恶心厌烦。
“卫公既然昨夜都收用了阿姹,如今为何又说这般不负责的话?卫公难道也是那种吃干抹净不守信用的人?”爨归王居然不顾众在在旁,大声的问道。
秦琅差点暴走。
“爨归王,你放肆!”
“卫公,难道某说错了吗?多少人看到阿姹昨天晚上进了你府,留宿一整夜,天亮才归,收拾了东西又跟着你了,你难道要说昨天晚上你们孤男寡女两人什么也没干?”
他故意把话说的很大声。
四周一片哄笑之声,尤其是程处默等居然还吹起了口哨,秦琅临走了,想不到还给他们送了这么大一乐子。
他们倒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反觉得秦琅很有本事啊,当然,爨归王的无耻也是刷新众人的眼界,而那位阿姹昨夜居然真的去了三郎那,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秦琅招手叫来阿姹。
“阿姹夫人,你跟爨归王解释一下,我们昨夜面都没见,更没什么其它,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这事闹的不像话了。”
阿姹看着秦琅,却瞧都没瞧爨归王一眼,当着众人面,阿姹道,“卫公昨夜搂着阿姹欢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那时还说阿姹身上有股独特的幽香,还说阿姹身上的纹身很好看呢,怎么今天当众却说见都没见?卫公是嫌弃阿姹了吗?”
哄声四起。
这下彻底坐实爨归王的话了,甚至让秦琅有了渣男的标签,连程处默都有些看不下去,特意过来小声道,“三郎啊,咱们可不能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事啊,既然这爨归王赠妻,三郎你也没拒绝,收都收用了,那就干脆把人带走就是,你怎么能裤子一提,然后就吃干抹净不认帐了呢,这可不是咱们长安爷们能做的事啊!”
秦琅瞪了他一眼,“滚,瞎起什么哄,老子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牛见虎也道,“就是,咱们三郎向来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想当初陇右之战的时候,人家睡了吐谷浑公主,睡了名王的又胞胎女儿,可有不承认?”
“三郎啊,这到底怎么个回事?”
一群勋戚贵族都围着秦琅,想打听下这离奇的绯闻八卦。
秦琅看着爨归王,又看着阿姹,到真是让他们夫妻俩搞的晕头转向了,再看看四周的人,就连程处默他们都不相信他是清白的了,别人自然更不会信了。
“阿姹,你这样做,可是让你自己没有半分退路了啊。”
阿姹却很自然的道,“我早说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听说三郎也是名神箭手,这道理肯定比我懂,我们乌蛮女子很蛮,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转。”
“阿姹你这是赖上我了?”
“卫公多我一个也不多吧,何况我也并没有那么差,不是吗?”
“若是两情相悦,倒是不在乎,可问题是这事情我感觉被强上了,让我觉得很别扭,我这人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