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离别情绪很深地熏染了三个人,没办法,虽我不想走,可正如古人所说的那样,天下无不散之席。叔公,老爸开始帮我行李,本来行李不多的,就一些上山带来的衣服。可叔公一脑子把这一个月瞧过的书全部给打包要我带下山去,说留在这边也没什么用了,收拾完后既然比我上山带的行李多出四倍多。
天色也晚了,叔公便叫早早的叫我下山回家去了。
每走一步我便回头看了一下,叔公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起来,每下一座山峰,哪怕是一座秃秃的山丘,我都感到离别的愁绪在我的时光中聚集。泪水一直挂在自己的脸上。
回到家行李一扔直奔回自己的房里,倒在床上哭个不停。老妈瞧着不对劲,想进去问个究竟,老爸一把拉住老妈,用眼神示意别去打扰我。
哭也哭累了,拿起叔公送的那把笛子,左手传右手上下摸个不停。回忆在寺院里生活的快乐的每一分每一钞。
悠扬夹在谈谈的思愁笛声在我房里响起来,对叔公的思念也似是化成一缕缕笛声随着风,让风把我的思念带给远在寺院里的叔公。而我也似是用这笛声把心里所有的不快挥发掉,随心而揍,谈谈悠愁,谈谈愁。
肚子也饿了,也觉得自己有点闹的过火,拉开房门对老妈说道:“妈,我饿了,晚饭呢?”
一边静坐的老爸老妈一直没反应过来,呆在那边。我再叫一声:“妈,我好饿,晚上煮了没啊!”
这时老妈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忙应道:“煮了,儿子,开饭,开饭。”
虽没什么胃口,但很久没吃老妈做的热腾腾,香喷的家常饭了,倒也吃了不少。孩子嘛,就像我那样,闹闹一会儿就没事了。
吃饭的时候老爸跟我说,我被县一中录取了,是托了门路使了点钱才办成事的。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可惜天下父母心,子女都是身上掉下的肉,能不心痛吗?
后天就要开学了,因为学校离老家远,只能寄宿在那边。所以明天就得赶去学校报到。吃过饭后,老爸便叫我早点休息,明天送我去学校。
把自己关在房里,看着书桌上放着满满的从叔公那边带回来的书,叹了几口气,明天还要去新学校,还要认识新同学,开始新的生活,还是早点睡了,便盘坐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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