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被太史慈一句话给噎住了,确实现实也正如太史慈所言的一样,想反驳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文谦!你先退下。”
见到此情景,刘协不禁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先让乐进冷静一下。
紧接着,刘协又将目光转向了太史慈道:“子义所言,乃是事实,并不需要辩驳,吾等今日仅仅是讨论,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伤了和气。”
听到刘协所言,太史慈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主公,非是吾扫兴,现在摆在我等面前的只有一条条路,那就是迅速撤军过河,与援军汇合之后再行做决定。”
听到太史慈所言,刘协并没有如同太史慈心中所想的那样的恼怒,反倒是非常平静道:“除了子义说的这条路以外,诸位都还有什么意见呢?”
刘协的话音刚落,只见乐进就率先占了出来说道:“主公,末将可没有这个太史慈这么胆小,身为武将竟然比那文士都胆小。
哼哼,即便黄巾大军前来又如何?吾视他们如土鸡瓦狗耳!”
“你......”听到徐晃竟然说自己胆小,太史慈不禁气急。
不过转念一想,大家都是为了主公好,立场不同而已,只好摇了摇头道。
见到这个场景,徐庶却是开口道:“太史将军之言,吾也赞同,不过你可知主公为何一定要守在童丘吗?”
听到徐庶的询问,太史慈不禁摇了摇头。
见到太史慈的样子,徐庶不禁开口解释道:“别人都可以离去,但是唯独主公不可以。”
听到徐庶所言,太史慈更加疑惑了:“为何唯独主公不可以?”
听到太史慈的询问,徐庶不禁笑了笑道:“主公乃是吾大汉渤海王,且不说能不能够打的赢,若是在黄巾军面前连一仗都不打就放弃了童丘,这与那县令董鹏又有何区别?这对于主公的名声极其不利!”
听到徐庶的解释,太史慈顿时明白了一些,顿时开口问道:“军师的意思是吾等先与那黄巾军打上一仗,然后再撤?”
“太史慈,你怎的整日想的撤退?若你觉得这一仗打不赢的话,吾派人先把你送过河去便是!”听到太史慈之言,一旁的乐进早就忍不住了道。
“你小看吾太史慈否?!吾太史慈又何尝是那等贪生怕死之徒?既然为君谋,吾太史慈永远都是冲在第一个的,哪有遇到危险先行逃跑的道理?”听到乐进所言,太史慈激烈反对。
“切~”
听到太史慈之言尤其是“冲在第一个”云云,乐进不禁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
不知为何,乐进第一眼见到太史慈之后就感觉到不顺眼,再加上太史慈的撤退之语,在乐进看来就是贪生怕死,更让乐进对于太史慈的印象降到了冰点。
“你可敢与吾比试一番?”乐进的表情却是激怒了太史慈,顿时开口道。
“来就来,谁怕谁?!”听到太史慈竟然想要不自量力挑战自己,乐进顿时应战道。
“文谦!”听到乐进之言,刘协瞅了他一眼,乐进毕竟是跟刘协最早的几个人之一,顿时会意,不再言语,不过眼神看向太史慈的时候还是充满了挑衅。
而紧接着,刘协却是转向了太史慈,和颜悦色道:“子义之心,本王知矣!”
太史慈刚刚加入了自己的阵营,万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影响了太史慈对于自己的观感。
毕竟自己可是从刘备手中截胡的太史慈,可别一气之下弃自己而去投奔刘备了。
与此同时,刘协也越发感觉到,随着手下之人越来越多,大家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变得更加复杂起来,刘协处理手下将领和谋士相互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面对凸显的矛盾,寻找解决之法已经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