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太后转脸看向我,“就是她这妮子,向我举荐你,说你医术精湛,定能治好绒团儿!你快帮着看看吧!”
我一愣,再次朝薛妃看过去,仔细一瞧,才发现她身侧那贴身宫女,正是那与我有着一面之仇的琉璃无疑。
这丫头竟还趁着太后不查瞪了我一眼。我这火气呼呼上涌,之前太后要我瞧狗到也没觉得什么,感情你是拐着弯的报仇,骂我是兽医?
我这一生气啊,嘴巴就不听使唤。朝着太后浅施一礼,胸有成竹道:“我方才瞧过了,绒团儿这病我能治!”
云逸看我这样子,连连朝我打眼色,急得出了一头的汗,生怕我说了大话,最后闹得无法收场。
“噢?那你倒是说说看,它是得了什么病啊?”
太后兴致骤起,指着绒团儿问道。
我羞涩一笑,“现在真是十一月,也就是阴历九月。正值狗儿的繁殖期,绒团儿是怀春了!”
听闻,太后娘娘和萧太妃浅笑的摇了摇头。
倒是那坐着的薛妃起身笑道:“哈哈哈,这绒团儿也会怀春?”
“诶!薛妃娘娘莫要不信,这猫儿,不是还会叫春呢!”
我神神秘秘的说道,并朝琉璃那丫头片子看了一眼。
“那,怀春又是如何讲啊!”
萧太妃也心生好奇,我又会将出些什么来自圆其说。
“请问太后娘娘,之前绒团儿是否生性好动,叫声频繁啊!”
我朝太后认真一问。别看我一脸认真,其实这完全是废话,因为这些,都是之前太后您亲口告诉我的啊!就是因为不动不叫才找我看的么?这就跟算命一个道理。
“是啊!可有什么讲究!”
太后娘娘话赶话,自是没想太多,便直接应了,旁人更觉察不出什么,只对我的医术啧啧称奇。
“人有七情六欲,狗儿自然也有!前些日子狗儿春情动而喜由心生,所以欢脱爱动。而如今便是由怀春转至伤春了。
伤春,乃忧郁所致。忧则伤脾,郁则伤肝,肝脾不和而至中气虚,中气虚则不思饮食。长虚则体乏,它不叫不动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一面轻抚着怀里的绒团儿,一面快速朝太后解释道。太后开始并不全信,但后来是越听越觉得有理。
“原来是这样啊!这绒团儿我也养了小半年了,想不到如今这出儿,竟是她长大了,也要讨个媳妇儿了!哈哈哈……”
说着,太后和太妃二人便对视一笑。
“你这丫头,还真有你的!刚才还和太后娘娘还说什么自己医术不精云云,这会儿却说的头头是道儿的。小丫头就是面皮薄!这谦虚过头可不好!”
萧太妃指着我打趣道。
我低头做害羞装,连称“不敢!”
“既然找到病根了,那你看这病该怎么治啊!先说好啊,这一时半刻,我可没地方找它这品种的狗儿来。你还是想想,给它开个什么方子好吧!”
太后“哈哈”一乐后,便催促我开方治病。
给狗开药汤子?这我可不敢,就是真的对症下药,谁能保证狗会喝啊!开一剂骨头汤还差不多!
我眸子一转,继而道:“方子并不重要,毕竟归根结底乃是‘情’字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