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要这么干吗？我了得到能不能换个方式呀？”周涛实在是对这死人的棍子没半点兴趣，更别说寇书文让他问问那东西有什么怪味没有，这特么换谁都得被恶心到的。
寇书文可不是有意在戏弄自己的徒弟，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真是在拿实际例子来教导自己的徒弟，二是跟作为跟鬼这种世间污秽的东西打交道的正道修士要是连这么点事都觉得恶心得不行，那以后岂不是得被恶心致死？所以还是早点习惯的比较好。
周涛不是什么都不懂，虽然是菜鸟却不是门外汉，好歹也是一个有道行的修士，最起码经过寇书文的地狱训练之后很多的气味已经可以分辨出来了，不如说这死人棍子上的浓浓的如同芥末的刺激味儿。这味道周涛记得清楚极了，只凑近闻了一下就感肯定。
一旁的陌小勤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她对周涛凑过去闻死人棍子的事情根本难以接受，估计换成她的话得直接吐了。心里更是奇怪上面能有什么鬼气味。
“师傅，闻起来应该是色涕没错。这混蛋死前倒地在干嘛？色涕能沾在这玩意儿上？”
寇书文见自家徒弟说得非常肯定，也不做评论，自己一低头，稍微靠近一点就闻到了跟周涛刚才闻到的相同的味儿。他的鼻子可不是周涛能比的，比狗都灵几分。
转头看向陌小勤问道：“陌警官，周涛刚才问的问题我刚好也很想知道，这个人死之前到底在干什么，能说说吗？”
陌小勤撇撇嘴，有些厌恶的说道：“根据现场勘察，死者徐涛当时正在手yin并且还射了J。之后他的下体就血流不止短短的几分钟就因为失血过量死亡。”说完，她就看见寇书文和周涛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得问：“你们知道了徐涛大量出血的原因？”
点了点头，寇书文师徒当然知道这死前还在手yin的徐涛为什么会大出血了。这涉及到了一种名为“污秽恶鬼”的东西。
污秽恶鬼是那些生前懒惰喜好脏乱到了极致的人死后被地府划到第一层地狱受苦的鬼魂演化的。属于最低级的那种恶鬼。它有个很恶心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喷出一种白色的粘液，这种粘液很神奇，可以像实物一样在世上短暂停留并被人发现，甚至能被活人触碰到。
“你们是说徐涛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那个什么污秽恶鬼吐的东西就大出血了？”
污秽恶鬼喷出来的东西一般情况下是没什么具体危害的，但是要是触碰到它喷出来的东西的人一旦行了污秽之事或者碰了污秽的东西的话那就有得看了。
“嘿嘿，碰了污秽恶鬼的东西还傻缺一样的手yin这不是找死吗？全身血脉都会被牵扯到一处，那根射了东西又充血的棍子就是最好的出口，不大出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