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魏远译解过来的小册子,杨悦神情庄严而又肃穆,轻吸一口气后杨悦将手上的册子翻了开来。
魏远的译解比之刘老头高明了数十倍,译解过来的内容公公整整的用小楷书写在纸张上,就连后面的阵法以及符箓画法也模仿了下来,让人看上去一目了然。
杨悦翻开第一页,只见正中有着一行小字比之别的内容更为招眼,不由看了过去。只见那行小字是这样写的:颖川圭柳浸道毕生,匆匆百年弹指即过,生平所学未立衣铂,呜呼大限将至不忍所学随朽木之躯葬埋黄土,仓促之间遗书此册,望有缘人得之善加珍重,以求吾之所学不至埋没红尘。
阅尽这几行小字杨悦心中倒是一惊,从这字中可以得知这和册子是颍川一个叫圭柳之人所遗,至于这圭柳所处是何年代却是没有交代。不过从这册子中所载内容可以得知这圭柳定是一个道行高深,身怀道家异术的高人。并且这册子还只是其将毙之时匆匆所著,一身所学定是书不尽然。由此可想这圭柳应是一个高人。
杨悦按下心中激荡以及对那圭柳的憧憬向往之情继续往下翻看,毕竟把这上面的东西都学到手上才是最实在的。
起初杨悦阅看之时还是满心激动,不过越看杨悦眉头却是皱的越紧,看至最后杨悦竟然是一个劲的摇头,口中更是不住咋舌。最后将这册子看完之后杨悦左手托腮一阵出神。这册子上的东西实实在在给了杨悦极大震撼,但是又令杨悦感到一阵无奈,心中徒然生出一种身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的感觉。
这册子中所录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也只是四种制器之法,五种画符之术,八种布阵之道。只是这一十七种道教术法,杨悦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种都施展不出。
先说那四种制器之法,当先一种便是桃木剑制作的方法。只是将其看过之后杨悦不住摇头。那桃木法剑所制之法开头便讲若想依法制器必需三百年以上树龄的桃木,并且还是树龄越高越好。只此一条杨悦就挠头,三百年树龄的桃木没有,柳树倒是有一棵,但是没用啊。后面的更是让杨悦无语,桃木有了接下来就是往上刻符阵,只是这刻画符阵却是需要用什么木中之金来画。这木中之金杨悦知道是一种名为铁杉的树木,此木比之钢铁还要坚硬,自然可以用来刻画东西,只是这铁杉极其稀少,比三百年树龄的桃木更难找寻。
以上还不是最让杨悦头疼的,更厉害的还有,那就是需要用铁杉在两尺来长的剑身之上刻出八八六十四个法阵来,所画之阵虽是都有记载,但是打死杨悦也做不来啊。将六十四个阵法绘在两尺长的剑身上杨悦是闻所未闻,更别提让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