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僚方一转身便大惊失色,只见那使八面汉剑的郎卫与那个使月牙戟的郎卫正一剑肃穆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临阵脱逃怕不是你吴王的作风吧。”那使月牙戟的郎卫冷笑着说到,话语中不无讥讽之意。
“哼,那么以多欺少便是你们地府的作风了么?”王僚反唇相讥道,好不容易破开了的退路此刻又被围堵了起来王僚心中无奈的知道唯有硬闯了。
“若是寻常鬼煞之属自是用不着我等四个郎卫一齐出手,可是你王僚可不是寻常的鬼煞可比,若是单打独斗的话只怕我地府也只有四大冥帅与九大判官可以制服的了你了,难不成还要他们老人家来出手擒拿你这厮?”使八面汉剑的郎卫开口说到,同时手中的汉剑已是举起对准了王僚,对于他们来说练手制服王僚并没有什么可感到羞耻的。
“一齐动手迟则生变?”那使八面汉剑的郎卫一声暴喝后率先挺剑攻向了王僚,其余几个见状亦是各挺手中的兵器紧随而上。
“你们赶紧结阵以备不测!”那使金锏的郎卫寻来自己另一只金锏后冲着四周的阴兵高声令道,说罢一转身也加入了围攻王僚的队列之中去了。
面对四个郎卫级别的地府高手的围攻王僚可是丝毫不敢怠慢直把吃奶的力气都施展了出来,那四个郎卫虽是人多势众可是一个个都不敢掉以轻心这王僚可是非同一般弄不好一个不留神便让这王僚觑了时机冲撞了出去,那时可是谁也担待不起的。
这场厮杀可不单单是比较是比较武艺了,打斗之中法术更是层出不穷,交手的五个哪个也不敢藏私,只见鬼火汹涌,鬼气纵横弥漫,那四个郎卫时而挥动手中的兵器与王僚近身搏杀时而与王僚拉开距离斗法一时间是斗的如火如荼。
却说这厢四个郎卫与王僚斗的正欢那边浑身酸痛无力的杨悦却是忽感一股清亮的气流从胸口处蔓延开来随后扩展知全身,那清凉的气流所过之处杨悦只觉痛楚也减轻了许多,杨悦知道那是太岁又在相助自己了。
“今日你所耗的木之精气太多了一些。”杨悦心中对那太岁说到,先前被挡下王僚的攻击太岁可是将木之精气从杨悦体内逼出了许多,此刻又助杨悦疗伤所耗自是不少。
“若不治好了你我岂不是要失去了宿主,这木之精气失去了还可再吸收,若是你这个宿主没有了让我去那里找寻。”太岁的语气中也透漏出了些许无力之感。
“对了你先别管我了还是先救助白羽吧!”杨悦猛然想起了白羽来急冲太岁说到。
“你将手臂置于那白羽躯体之上去我自会度木之精气入它体内去,只是它伤的可是不轻啊。”说实话太岁此刻可是有些心疼起它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木之精气了。
“你只要保住白羽的性命便行了,剩下的伤势我们回去后自己调养就好了。”杨悦心中也知木之精气对于太岁意义重大是以心中这般说到。
太岁未再说话只是度出木之精气顺着杨悦的手臂进入白羽体内去救治起了白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