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本是李如梦值宿,八点多钟,李虎领着一个中年人来到剧场,说家里来了亲戚,说在这住一宿,算跟他换个班。如梦穿衣回家,屋门打开,竟是彩丽,只穿着衬衣衬裤的她让他一愣。
如雨过来打趣,“哥哥,这几天你值班我都把嫂子叫来陪我,怎么今天你也想回来让嫂子陪了?”
二人皆是脸上一红,齐齐地瞪了她一眼。
说了有人替班的事,李如梦就回房睡了。
刚刚睡着,就梦见自己躺在澡堂里,郭月儿光着身子给自己搓澡,自己一点也不害羞,抚着她的圆臀,对那上面的一朵梅花型粉红胎记极感兴趣,正要出声询问,突然李虎领着一个中年人冲了进来,郭月儿伏在自己怀里直喊“如梦,救我!如梦,救我!”,边叫,嘴唇上渗出血来。如梦搂住怀里的女人,亲着她带血的樱唇,安慰道:“月儿,不怕,我在这。”可郭月儿脸上神色愈来愈惨淡,如梦在一声大喊“月儿”之下猛地醒来。浑身透湿,只觉唇上也湿湿的,顺手用肘子一擦。梦中的旋旎一晃而过,代之而起的是极度的不安,不知如何,竟是再也难以自持,披衣而起,出门径往剧场而来。
来到锅炉房,只见屋内空无一人,暗自奇怪。来到院中,静静的只听郭月儿的屋里不时传来异响。李如梦心里一紧,几步冲到屋前,推开门来,灯光下,只见李虎与那中年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将赤裸的郭月儿一个按手,一个扯腿地欲行施暴。李如梦只觉脑袋嗡地一下,蹿上去照着李虎裆下就是一脚,李虎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下去。李如梦回头照着那中年人面上就是一拳,急火攻心之下,一拳也不知多大力量,中年人应声倒下。慌忙中也顾不得再补他几脚,忙忙地去扶郭月儿,只见她浑身数道指痕,想是撕扯衣服造成的。雪白的胴体急剧地颤抖着,满脸泪水,嘴唇咬出了血。被李如梦抱在怀里,郭月儿口中犹在呢喃,细听竟是“如梦,救我!如梦,救我”。想也没想,如梦亲了亲她的小嘴,安慰道:“月儿,不怕,我在这。”两人同时一怔,郭月儿是心中一甜,脸上一红,李如梦则是一时糊涂起来,真有似梦似真之感。
一阵风起,李如梦只觉脑上一胀,被重物猛击了一下。抱着月儿一回身,那中年人满脸是血,面目狰狞,向着他又是一棍子,李如梦转身护住郭月儿,肩上已挨了一棍,转瞬间,怀抱郭月儿腾不出手来,身上又挨了几棍子。怀中的郭月儿情急地轻声道“快放下我”。李如梦急怒之下,不知怎么答了一句:“死也不放。”随即明白过来,护着郭月儿将她放在炕上,这一刻头上、背上早又受了三记重击。回头击飞木棍,脑袋一晕,迷迷糊糊地被中年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竟渐渐地没了反击的力气,正自挣扎,忽觉脖上一轻,原来郭月在那中年人头上着实打了一棍。李如梦坐起来,见她犹自一棍接一棍地击在那中年人头上,眼见是打死的货了。站起来接下手中的棍子,将已打得脱力的她抱在怀里,抚mo着滑腻的后背,安抚着月儿。郭月儿猛地提起精神,抱住他的脑袋检查起来,发现头上没有流血也没有起包,接着正要看他身上,被他拦住,“我练过武,没事的。”郭月儿这才身子一软,重又投入他怀里。
许久,两人都平静下来,郭月儿抬头问他:“现在怎么办?”。望着怀中的女人那信任的目光,李如梦突然觉得心中从所未有的平静、安详、自信,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去穿上衣服。”郭月儿脸泛晕红,娇羞地伏在他怀里,稍停才低头去穿已被扯破的衣服。
李如梦则撩起中年人的衣服包住脑袋,然后扛起李虎,来到剧场后墙边一口废井边,掐住李虎的脖子,直到喀地一声,颈骨、喉骨具碎才放心地将他扔了下去。翻回来,只见郭月儿已经穿好衣服,正胆战心惊地望着地上的尸体。
“你把地上有血的土都铲在一起,看看墙上有没有,有就刮下来。”说完,扛起地上那中年人来到井边照前一般扔了下去。回到前院抱来一抱碎木头,又扯了一推车杂草,都扔到井里,想了一想,将炉灰装了一车,也推来倒在井里。回到屋里,将郭月儿收拾的一撮子血土拿去倒在井中。
最后检查一遍,确信再无遗漏,返回屋里。看到郭月儿依然有些发抖,不禁抱着她坐在炕上,嘱咐她就当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千万别紧张。郭月儿被他一抱便羞红了脸,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