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坐在桌前,如饥似渴地看起书来,古籍字大行稀,李如梦看起来自是速度极快。
“喀嚓”猛可里外面响起雷声,江南的雨来得快,一时间屋檐雨流如注。李如梦不禁暗思,这么晚什么人来访呢。正在思谋,一阵暗香扑入鼻中,原来小翠沏了一杯热茶,就势偎在身边,想是被这雷声吓到了。伸臂将小翠搂在怀里,烛光下小翠更加娇艳,说不得在她红唇上轻吻蜜怜,小翠羞道:“少爷要专心读书,倒是奴婢多事了。”抚mo着小翠滑腻的脖子,嘴贴玲珑精致的耳朵温柔地道:“碧雨洗窗晴看画,红袖添香夜读诗。没有你这书可是读不下去的。你也困了,不若陪我到床上读书,好不好。”小翠虽知到床上多半不是读书,可情郎耳边软语相求,要她摇头却是千难万难。只得将灯烛移到床边,方为如梦宽衣解带完毕,早被李如梦抱到床上,欲扯她外裳,她忙自己除去中衣,只穿亵衣溜入被中。如梦体贴地亲了亲她,“早些歇息吧,我再看一会儿。”反是小翠不忍,抱住如梦,抚着他脸蛋渐渐入睡。
如梦知道自己目前是有所可为有所不能为,也就专心看起书来。他只粗略知道宋时已是科举制度,自己诗词尚可,但李白尚不能入仕,想来凭词赋难以考中。所以他所选的几本皆是经义之学。《四书五经》虽看过一些,也拿来预先温习。幼时如读天书的东西现今看来竟是如遇故人,竟感字字珠玑,再也不似烧书时那么深恶痛绝,一时如在梦中,转头嗅着翠儿的发香,掌际是如微凉肌肤,又是那么真实。恍恍惚惚,直读到三更鼓响,所携之书看了一遍,方吹熄烛火,转身搂住小翠甜蜜入睡。
既得美人相伴,又是深夜苦读,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小翠唤起。
两家人共进早餐,公孙制言道饭罢辞行,公孙雨一听不禁眼含珠泪,望向如梦,如梦想到父母去世之时,如雨也是每天泪眼婆娑地跟着自己,心内大痛,禁不住离座将她抱在怀里,揩去清泪,在小脸上亲了两口,安慰道:“妹妹不哭,有哥哥在。”
公孙雨心里一甜,伏在他怀中,面浮微笑,羞意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