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待她入睡,盘膝坐起,心中默默存想任督二脉,果然,那股热气循经而走,往返不息。只觉每运行一周,经脉渐宽,热气流行加速,那股暖流慢慢变得不温不火,仿如实质一般,最后,只有小部分热流仍在游走,大部分凝重滞结于丹田,感觉到化为乌有一般,燥热也为之一消。
正在温习诸脉穴位,冷不防翠儿梦中一翻身,贴在身上,一支手顺腹直下,一捞之下,竟将那话儿捉住揉捏起来。动念间,下体那股热气沛然洪大,随着先前气流绕任、督二脉快转动。如梦被翠儿揉得好不快活,同时那股热气将任督二脉不住拓宽,最后既使不断有部分气质湮没于丹田,却也如洪水暴发,无处宣泄,只涨得身体如欲裂开,痛苦不堪,一时只觉此股热气几番攻入下体,虽使翠儿手中那话增大,却无法释放。
如梦此刻张嘴欲呼,竟是发不出声来,本想就此依靠冥想离去,一来不能如此不负责任,二来欲火如潮,难以静下心来。正无计可施之时,只觉体内“轰”的一声,如开闸放水,无数热气冲入其他经脉,虽也将其他经脉渐撑渐大,但任督二脉痛苦稍减,热气凝于丹田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少个周天,二脉痛楚全无,十二经脉内的热气也返回炼化。
长舒一口气,睁开眼来,已是天光大亮,低头握住翠儿手腕,想那惹祸的手拿出,翠儿醒来,秀面飞红,却不将手抽出,而是拨开中衣,两人俱是大吃一惊。原来如梦阳物红昨夜热气轮番冲击,竟已超逾常人,肤色却是莹白如玉。翠儿脸上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却是捉住不放,喜爱至极。倒是如梦昨夜痛苦犹在眼前,赶紧将手扯开,束起中衣,哄翠儿起身。
早饭时,翠儿目光不离如梦,脸色始终红扑扑的,弄得如梦埋头吃饭,饭罢向父母告辞,急匆匆赶往书房,只想静下心来想清楚个中原由。李夫人将一切看在眼里,自是以为小儿女闺中情事不足与外人道,留翠儿叙话,更不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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