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所想得到验证,心中激动,上前抱住飘雪,“雪儿,小生武功低微,能得美人垂青实属偶然,事已至此,我自是不能舍你而去,但乘人之危,倒教我不胜惭愧。”
飘雪被如梦抱住,心愿得偿,万分高兴,附耳娇声道:“奴家千方百计也要赖住相公,今晚就将完璧奉上,好教奴家放心。”
如梦既知此情已是难以割舍,便也放开情怀,私心里既垂诞飘雪之美,又觉自己雄风威猛也是飘雪所害,应予薄惩。拥她上chuang,宽衣解带,柔怜蜜爱,虽有意克制,轻纵欲火,但飘雪初经欢好,虽快意无限,但不久亦是难以承欢。如梦将她元精炼化再送回些须,登时与她心神相通,知她勉强支撑,便收束欲火,搂住她说些情话。
飘雪感受情郎爱意,良久方渐渐回复,急急地道:“相公,你快救月晦姐。”如梦适才便觉月晦鼻息粗重,还以为月晦出家人羞于见此,此际听飘雪所言,急观月晦。只见月晦此时双目发赤,面上潮红,嘴中发出暗哑的呻吟,听来竟是说不出的勾魂。酥胸高耸,急促起伏。问飘雪:“月晦师傅究竟有何不妥?”飘雪道:“本以为你阳气萦身,非我一人所能化解,来时遇见月晦姐中了淫毒,要到山上借我派雪莲解毒,那雪莲已被董贼拿走,我便想正好带她来见你,既可替你解困,也可为她解毒。相公福缘深厚,竟不为神草阳毒所制,真是万幸。但月晦姐身中淫毒却非与相公交合不能解,相公尽管救人要紧,一切后果妾身承担。”
如梦听说缘由,深怪飘雪怪诞的同时,也倍她对自己一片痴情。当前如何对待月晦确实是个难题,果如飘雪所说,此淫毒如必须雪莲可解,以自己所知,目前唯一替代雪莲的方法便唯有行房一途。但自己以前荒唐总是对诸女心存爱慕,此际如若与月晦欢好,虽有治病救人之名,且月晦成熟妩媚,可算艳福不浅,但终是感觉仿若禽兽,并非自己所愿。当下为飘雪穿上衣服,着她去叫顾如月前来。眼见她银牙紧咬,勉力撑起,心中爱惜,忙即按住,自己披衣飞身来到如月房外,唤她到自己房中。趁如月未到之际,如梦一面为月晦把脉探视毒情,一面心中电转,脑海中遍寻解毒之法。查觉月晦所中淫毒极为猛烈,暗喜幸有如月这用毒行家,否则当真要以身解毒了。一念及此,突地忆起自与如月相识以来,只有相救公孙雨时领略了她的毒技,此外竟从未见她用过,以自己所学毒理,当不会被她骗过。况且听如月所述,以遭遇袭时亦是以武功迎战,纵使与李父对决内力大损也未曾用毒,毒王之徒竟能如此,确实有些奇怪。
如月与玉清进到房中,见床上躺着两位美女,暗赞郎君着实了得,惫夜之中竟能寻得此等佳丽,想到如梦疼爱自己,也是深感惭愧。待飘雪将情况说明,如月与玉清相视一笑,均觉爱郎身具异秉却非渔色之徒,自己终身托付此人实是缴天之幸。
当下如月更不查看月晦体况,只让如梦暂时回避。片刻之后,如梦被唤回房间,三女嬉笑着替他宽衣后,将门掩上,回如月房中去了。至此如梦已知只此一途。想到欲解淫毒,自己可放手施为,近日虽有数女相陪,但始终不能尽兴,今夜有此机会,不由得心中蠢蠢欲动。
钻入被中,月晦芳香柔嫩的胴体便即偎入怀中,柔声道:“妾身尚是初次,望公子怜惜些,晴柔心仪公子,亦盼公子莫要将妾身当做过眼云烟。”一席话说得字字清楚,竟是清醒之极。如梦轻托月晦俏脸,只见她虽然满面潮红,但眼中却是灵光闪动,香体在怀,心中自然心生爱怜,在红唇上轻啄一下,“俏观音舍身渡我,如梦感激不尽,今后定会铭记在心,怎敢相忘。”月晦得如月真气维持片刻清醒,此时得如梦首肯,再也难以支持,娇喘细细,浑身扭动不止。如梦见美人qing动,哪敢迟疑,当即被翻红浪,禅房春暖。此番郎狂妹娇,与飘雪之交自难相比,其间渡运精气自不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