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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现在中南国国情真的是很危险,且不说外族军队是否会突破边关入境,现在国内邪教势力日益壮大、招兵买马,中南古都这里还算安全,但你若是想跑到更远的地方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父亲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是希望你能安全,否则我怎对得起你过世的娘亲。。。。。。”南宫武心中这样想着。
纵然再这么去想,南宫武嘴上只是谈谈地说出一句话:“我很快就要出发,去军营召集军队,这次一去,我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回不回得来也不清楚吧。”
南宫武话一出,南宫雅和云天对视了一眼,他们怎会不知道南宫武话中隐藏的意思呢?
三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我吃饱了!先去歇息歇息。”话毕,南宫武起身,离开了座位,离开了大厅。而南宫武的碗中还剩下半碗饭,而且,他尚未添饭。
大厅内,留下两小,还是依旧沉默。
就在南宫武走出大厅之后不久,云天没有出声,默默地也离开了。
大厅内,只留下南宫雅一人,她现在的表情十分复杂,心中更是很乱,刚刚还想着如何出逃,这会听到父亲这样一席话,她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一般,她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但真的很不好受。
看着眼前的饭菜,还留有余温,但南宫雅已再无胃口。她也起身,走出大厅,向房间奔去。
大厅内,静静的,空无一人。餐桌上,饭菜并未被吃掉多少,还留有一点点余温。
。。。。。。
下午、傍晚,太阳慢慢地、慢慢地向着西边而去,随着西边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夜幕降临,到了夜晚了。
匆匆吃过晚饭,南宫武带好收拾好的物品,此时的他一身戎装,背后一把长枪用黑布包裹好。
“老家伙,过了这么多年,是否怀念以前的戎马岁月呢?呵呵!等着吧!那片无数中南将士发誓要毕生守护的地方,我们又要来了”
南宫武并不是对哪个昔日好战友说话,而是对一身装备说话,仿佛它们是活的,实有其人一样。
南宫武身上的玄铁战甲几乎覆盖全身,提供了全方面的防护。战甲久历岁月变迁,难免不显残旧,这战甲使用玄铁制作而成,材质和做工都能让这战甲称得上一副非凡的凡器。
但经历了不知多少场惨烈的厮杀作战,战甲耗损很大,以至于战甲上面到处都是修修补补的痕迹。
若换做是别人,早就该换其他更好的、更高品质的战甲了,但南宫武不舍得换,他舍不得这件可以说是跟随他戎马一生的战甲,就像是舍不得一位一直并肩作战的好友。
只可惜,有时候,就算是最好、最亲密的好友也有可能会背叛你,但这件冷冰冰的战甲不会。
哦!对于南宫武来说,这件战甲对他来说怎会是一件冷冰冰的防身装备而已呢?对南宫武而言,这战甲是活的,好比一条生命,同时也守护着他的生命。
骑上一匹毛发纯白、神气勇猛的战马,南宫武离开了南宫府,离开了南宫雅和云天。
南宫雅和云天都没有来为南宫武送行,其实那是因为南宫武饭后乘着两人回房休息的时间自己出发了。
南宫雅并没有发现父亲的不辞而别。
南宫府后山山峰成群,有矮有高,衔接着中南古都自然资源最丰富的山脉,其中最靠近都城的一座只有三百米左右高的矮山峰上。
晚风吹着,吹得人懒洋洋的,吹得人很舒服。
这里位置很好,可以较为清楚地望见中南古都的繁华景象,也可以望到从南宫府出发的中南国第一大将南宫武。
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年很自然地站立在山顶,深蓝色的双眸凝视着离开南宫府后与护送小队汇合的南宫武。
这名少年不是千寻云天是谁?
他早就察觉到南宫武的悄然离去,便登上山顶最后再看看南宫武几眼。
就这样望着,望着,云天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脑中南宫武的形象浮现,心中一种情感像是与家人分别时的那种不舍和其他的一时说不上的情感久久不能平复。
一直看着南宫武的身影远去,直至消失。
“再,见。”这两字才从云天嘴里挣脱而出。
这一别,待他如己出,如同自己亲生父亲一般的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过了不知多久,天幕已经完全是漆黑的颜色,只剩下月亮的光芒在黑暗中苟延残喘,已经很晚了,直到这一刻,云天才想起回木屋起睡觉。
。。。。。。
第二天早上,太阳早已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