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瘫坐在榻上休息,心中暗道:原来,秦墨宣教起人来,倒也一丝不苟。
这学个骑马果然是够累的,不过,既然月清浅已经打算好好学了,便也不会轻易放弃。
不光是为了秦墨宣的计划,也为了自己的将来做准备。
月清浅躺在浴桶之中,只觉得很是舒适。趴在浴桶边儿上,微微地叹了口气。
在旁伺候的秋月道:“娘娘,怎么突然叹气?”
月清浅大概是真累了,趴在浴桶上都有些昏昏欲睡,只喃喃道:“本宫有些累了而已。”
“许是因为娘娘今日和陛下玩得尽兴了,所以才会觉得累。”秋水道。
月清浅幽幽道:“哪里是因为玩得尽兴才累的,本宫并不会骑马,今日是去学骑马的。”估计是白日里被折腾得太惨了,月清浅说这话时,还带着些怨气。
月清浅去之前,并未告诉她们,她们自然也不清楚,只以为自家娘娘是同陛下一同出去游玩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是陛下亲自教娘娘的吗?”秋月那眼睛瞬间亮了。
月清浅无奈道:“是啊。”
秋月和秋水二人,一听,很是为自家娘娘感到高兴。要知道,那是陛下亲自教啊,这后宫之中恐怕也只有自家娘娘会有此殊荣了。
月清浅看着她们二人兴奋的样子,哭笑不得,她们在想些什么她也能猜到,微微有些无语。
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分明是去受苦的,何来让她们艳羡和高兴的地方。
“娘娘,陛下教你骑马是不是很温柔?”秋月已经能想象,自家娘娘和陛下二人共骑一匹马,陛下拥着娘娘驰骋在马场之上的画面。
月清浅差点没翻白眼,不过也懒得多说。她实在是想不出,秦墨宣还能同“温柔”这个词联系到一块儿的。
沐浴过后,身上的酸痛倒也好了一些,但随后那困意便也袭了上来,月清浅便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日,月清浅依旧被秦墨宣带到了马场上。
经过昨日的魔鬼训练,月清浅还算稳妥地自己上了马。
今日,秦墨宣并没有在底下再牵着缰绳溜达了,而是也骑上了马,就在月清浅身边的不远处。
秦墨宣道:“今日,你试图自己溜着马走一圈儿吧。”
月清浅:“……”她有些不明白秦墨宣说的什么意思,只疑惑地看着他。
秦墨宣似笑非笑,只用马鞭轻轻地抽了一下红玉。
红玉便慢腾腾地走了起来,秦墨宣控制得很好,红玉走的速度很慢,作为初学者的月清浅还能接受。
不过,显然秦墨宣把月清浅想得太好了,一开始还好,但后来红玉走得越远,月清浅便越害怕。
放眼望去,这偌大的马场让月清浅心中的害怕愈甚,而且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摔的秦墨宣离自己太远了。
所以,这越到后来,月清浅便越害怕。也因着内心的恐惧,坐在马背上的月清浅便有些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