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护卫队面无表情，一手拽起一个，没有一丝留情的余地。
“老夫人……”
佣人们又哭又喊，龙老夫人背过身，迈开脚步往回走。
“老夫人，您慢点。”荣姑跟在身旁，怕她摔了，连忙搀扶着她。
龙老夫人冷着脸，“凤家现任家主是谁？”
荣姑，“凤无泽。”
“凤衡的儿子？”
“是。”
龙老夫人皱了皱眉，凤无泽小的时候她见过一两次，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不过现在……
哼。
回到客厅，龙老夫人拿起记电话的本子，翻找着凤衡的电话。
她一边翻着本子一边吩咐道，“荣姑，你先给北爵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情况。”
荣姑应了声好，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翻了许久，终于找到电话了。
龙老夫人拿起座机，手指用力地戳着号码。
电话接通，那头响起一道男声。
“哪位？”
龙老夫人道，“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几分惊讶，“龙老夫人，您老人家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龙老夫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质问道，“凤衡，你家儿子几个意思，说我家小洛是天煞孤星，命硬克我，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