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一串糖葫芦。”没有一点形象的‘梦幻随缘’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一老者说;“好,小哥!”一边收钱一边把糖葫芦递给‘梦幻随缘’;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带着一小孩也来买糖葫芦,小孩看到‘梦幻随缘’如此没有形象,小声对女子说:“姐姐,你看那大家伙比我还淘气,你以后可不能再说我是世上最淘气的小顽皮了。”‘梦幻随缘’听后很无语,有一点灰溜溜的感觉,就想离开。“大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小孩稚嫩的语气中带有一点臭味相投的感觉问到,“我叫‘梦幻随缘’,你有什么事吗?”停下后,回头对小孩轻问到;“没,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梦幻随缘’耸了耸肩,然后离开。看着‘梦幻随缘’离开,小孩摇头晃脑的说:“有个性,我喜欢!”说完后,心里还暗暗得意;看得那女子直叹息,却又无可奈何,想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人家‘梦幻随缘’都没说啥,她也不知该如何)。擦肩而过,曾经那个女子(十个月前救的女子,也是那个让他下定决心的事件),谁也记不住谁;‘梦幻随缘’来到当时的地方,念起:“修为之差如天堑,此去一别将路人。是你!”望着街角回忆起当时的画面,想起曾经的一个过往,很模糊;再一想似清晰实无果,值得自语:“无心终是客,录水将成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是‘梦幻随缘’却想不起是何名,留下太多迷茫;但对方却认出‘梦幻随缘’,安排手下、打手开始向他进行围杀,当时的小纨绔如今的大恶人。十八息后,打手们皆已身亡,恶人开始逃;飞钱至,杀敌,捡钱,离去。杀人,不管为善或为恶,都有人追查;官府至,查而无果,认定为劫财杀人,命人将‘斯薙’上的钱财全部充公(进了在场最高官的口袋)。当街角事暂告一段落,“当日未杀你,今日杀你!命中注定,我还是太天真。”似有人语却无人,‘梦幻随缘’又离此城;无根的飘荡,只因有事发生。又一城,‘梦幻随缘’摆摊做生意,欲定居;反打劫得来的钱财本可供其开酒楼,但为了大宅院使得略有不足,因暂时不想再流浪,便以此为生。“大爷、先生、小姐、童子,请往这边看咯,有烟杆、字画、锦绣、小玩意……”吆喝声连连响起,招揽着来往的人们;“这个怎么卖?”一个年轻的侠客拿起一个小玩意问到,“十文,少侠还要别的吗?”看一眼后,热情的招呼到;当此时,一个魔法师也走过来,‘梦幻随缘’就和其交易并开始新的生意。日子是平静和安稳的,白天的安逸,夜晚的修炼,实力也渐渐的增强;而这样的安宁就在某一天,被一个女子打破。
“小姐,来看看,新做的小玩意、新绣的丝绸巾……”一边介绍一边的把东西向这个女子展现,女子一边看一边挑,一时难以下决断;而这个时候,很不幸,本城的二世祖终于在这个偏僻的游荡,而更不幸的是他看到了这个女子。一时惊为天人,就差没留下口水,开始赶人;此地渐渐的成为一个空间,胆小的早走了,胆大的就留在一边,而有实力又有正义的就冷眼旁观(等下看情况帮忙);女子和‘梦幻随缘’被围住,那头领开口道:“小贩子,给老子滚!”说完还踢翻了他的摊位。‘梦幻随缘’微微一笑,一拳打过去,头领倒地,昏迷了;看着这些‘无睐’(无赖)开口:“把我的东西赔了再走,这小子(昏迷的头领)我要他给我做一辈子的奴隶,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平淡的语气下,含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势;“老板,五百银币可够?”低声下气的回话,“行了,放下后,滚吧。”当‘无睐’放下钱后,就快速的离开。‘梦幻随缘’捡起那包银币,开始收摊;“小姐,这东西都坏了,今天没法做你生意了。”轻轻的谦卑,便自顾自的收拾;“好的。”女子听后,轻轻一答,便离开;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是否有什么不合理的也没人怀疑,一切这么自然。
“给我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话未完,人开始向他攻来,一脚踢飞自己的奴隶,走过去连连的踹了几十脚,直到奴隶再次昏迷;收拾东西,自语:“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该给他吃什么,算了最差的就可以了。”当奴隶再次醒来,又开始向他进攻,再次被‘梦幻随缘’教训,如此十次,奴隶终于认命了。“把摊位收好,担回去。”命令后,自己先行,奴隶急忙跟上;回到家,安排所有的事后,开始洗澡;当‘梦幻随缘’洗好时,发现有人向自己的家里靠近,眉头皱了皱,随即又如常;坐定后不久,有一队人飞御而来。“是你捉了‘乐金’(奴隶的名字)?”一个首领问,“是,不过现在他叫‘奴隶一号’。”回答后,也不招呼他们坐,而是冷冷的看来他们,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始战斗的感觉;战斗开始,不过几招,除了‘梦幻随缘’站着的就只有‘奴一’(
奴隶一号);看着地上的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带走‘奴一’走了,而‘奴一’走的时候却不敢再看他们一眼。几天后,那群人带来很多的帮手,但都被打趴下;一连几个月,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来,而后此城的治安就好了很多。‘奴一’渐渐的会做,他也渐渐的放手并开始做赏金任务;而就是这样的日子,他和‘小叶’结怨,没有原因(至少‘梦幻随缘’这样认为)。为了强化自己,做一个普通人,他封印了自己的实力,让自己二十三天如常人般生活;为了这个,他离开了城里,到城外修行。很不幸,在第一天他就掉进了一个坑里……
坑里有个洞,洞里有个人,人上有一丝的无奈;掉在这里也有三天了,修为被封,只能另想他法出去。“这个王八蛋,等我恢复了实力,看我不把打个半死,‘拓麻地’太气人;看来想做个普通人还真是很难,一直以为只要没有那么强的实力就行,心态不改变的话,一切只是空想。”‘梦幻随缘’一边挖着可以站的地方一边想。“经过了半个月的努力,终于离开了,八百米深,如果不是实力强,早就死了,看来什么时候都不能没有实力;普通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以我的心性怕是做不到,算了,还是不要勉强了。”心思浮动,放弃了曾经的想法;一步一摇的样子,很像是**,但脸上的正气却破坏了这股平衡,显得不伦不类。回城,奴隶在家里等着他,一看到他就开始做饭;“这半个月有什么事没?”开口问到,“没,最近很平静,不过好像您的‘仇人’‘小叶’好像要嫁人。”谦卑的回答。看着天空,似自言自语:“哦,看来我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命运的天平在渐渐的倾斜,‘梦幻随缘’的仇人逃婚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梦幻随缘’很担心:“如果她最后嫁不成,那我不是还要和这个捣蛋鬼打交道。”一丝无奈的心态在萌发并生根发芽,而在他思绪的时候,他眼中的捣蛋鬼却悄悄来到他的家里躲避;心绪不宁,所以没有发现家里多了个人,其实就他现在的实力想发现宅院里的隐藏还是很难。几天后,他的封印解除实力恢复,终于发现了饿昏了的捣蛋鬼;“把她救醒,看样子已经有几天了,如果不是我实力恢复,她可能真的会死;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执着,算了不管我事,‘奴一’等她好了,给我送她回家。”说完就离开;这时候叶家早已像疯了一样的找她,‘梦幻随缘’不会管,也不想管,他到最近的城去捉罪犯。半月后,从官府回来,又多了一笔赏金;每一次的实力考验,从打抱不平到诛杀恶人和受理捉罪犯,实力的挑战得到充分的体验。心态的变化也一变再变,做事的方式也与以前略有不同,对‘奴一’也比以前要好很多;面对主人的平和,其心中的欢喜是无法用语言来说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一丝的得意流出。在他离开的半个月里,那‘小叶’
也在‘奴一’的照顾下渐渐好转,于是他决定把她送回去;“你出来很久了,你家里像疯了一样的找你,现在你好多了,我送你会去吧。”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打昏她,送至门口敲醒她,并踢倒她家的柱子,然后离开;当她醒来时,就发现了家里人,被接回家后一切好像没发生一样,但那门亲事就黄了;过后不久,她病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而不管别人怎么传,就是没人出来辟谣,久而久之就让人淡忘了;“琳芝(小叶),你到底怎么了?”一妇人对着她说,没反应,那妇人摇了摇头,又走开了;‘奴一’还是摆摊,‘梦幻随缘’还是继续着以往的事。这时女子口中吐出:“修为之差如天堑,爱恨情愁难登天。”话中似有无尽的哀伤;说完后,似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坚决;“娘,给我安排吃的吧,我饿了。”女子对其母说,“好的孩子。”回了女子后,其母开始安排。第二天,‘小叶’来到‘奴一’的摊前,对他说:“娶我吧。”‘奴一’一听晕了:有这好事,真是天上掉馅饼;还在迷迷糊糊间时,‘小叶’又开口:“你不愿意?”说完也没什么表示,‘奴一’反应过来马上高兴的回答:“愿意,我愿意!”
‘梦幻随缘’为他们举行了婚礼,‘小叶’红盖头下的眼中带泪(‘梦幻随缘’等高手都能感知)和‘奴一’的欢天喜地成了高手们的一个疑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礼成,‘梦幻随缘’也离开。第二天,‘梦幻随缘’还‘奴一’自由身并赐宅院,从此‘奴一’就是一个过去的身份;做完这一切后,‘梦幻随缘’就开始自己新的旅程。走之前,他的口中出了这么一句:“无心终是客,录水将成空。”,而在他看不到时候‘小叶’夫妇同时轻声道:“修为之差如天堑,此去一别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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