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家族的建立,让更多的人有机会接受指导,只是没有了高层次的指导,成绩实在太差;不长眼的家族子弟比比皆是,让宗门的威慑力减少了很多给凡人的感观差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更是导致了无数场战斗的根源,故而修士的人数在这次的变动中又陨落了很多,就连硕果仅存的‘婴元’期修士们也减少了一部分;法规的建立渐渐地被执行,无数敢违法的都被斩杀,而这场法规之战后‘婴元’期修士基本就不存在,“都是这些‘婴元’期修士惯得,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纨绔,没有修炼家族的怎么就没有!”,“我们几个宗门合力,我就不信杀不死这几个老怪物!”中小宗门的合作下那些有‘婴元’期修士的大宗门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冲击,有的甚至还灭门了,但是这一波动后大家都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失去了更多,就连‘丹元’期也变成了稀少的群体。“修炼家族可以留下,但是一定要限制数量和实力!”,“还必须设立监察队,一旦违法就灭其家族!”,“好!”一个时代的变迁让很多的新东西渐渐地融入,去伪存真后的修炼家族也为和平安定做了很多的贡献,但是还是有守旧分子欲以复辟,所以‘婴元’期修士自然而然的出来收拾残局;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修士的实力如此的强,在损失了几乎所有的‘婴元’期修士和‘丹元’期修士后才将这些反对势力消灭,“难道说我做错了吗?”看着安居乐业的凡人和修士他对自己的做法感到迷茫,“也许对他们来说谁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变动他们都会改变,让自己能在这世道中生存就可以。”他带着重伤之躯回到洞府,“韩吉啊韩吉,如果不是你我想修士的数量不会下降这么多,‘婴元’期修士和‘丹元’期修士也不会全部陨落,唉!”他自言自语着闭关疗伤;在伤势的影响下他索性以下降实力保自己没有暗伤和后遗症,但是其他修士没有他如此实力都纷纷在过后不久陨落,于是‘凝化’期修士成为了最高端的存在,主力核心也下降为筑基期,‘凝炼’期修士则担当起山门护法的职务,从此凡间界的修炼家族和坐镇者再没有以前那样听话了,开始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产生了一系列的动乱,但最后还是被宗门所镇压或抹灭。所有宗门的最高端存在都是‘凝化’期修士,区别只在于数量和传承的东西,但由于眼界和私心所限很多的宗门都没落了,短短200年的时间就退步到了连筑基期修士都数量稀少的地步,于是他们修炼界迎来了最黑暗的时代被凡间界反攻,即使最后的惨胜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现如今凡间界已经无法控制了,封山!”,“是!”随着硕果仅存的宗门封山后,修炼者的统治的时代已经过去,而他们留下的功法也被散修所收藏,但更多的是随着宗门的抹灭而消散于世间,从此世间行走的修炼者全部皆是借助传说招摇撞骗的凡人;法诀的缺失让宗门的修炼者再难达到‘凝化’期,往往都是在筑基期就已坐化,不出600年传承更是断绝了筑基期以上的一切,就连宗门的修炼者也认为筑基期便是修炼的尽头,“如今已经过去1000年,我们也都修炼到了极致,不如到凡间去一趟。”,“也好,让凡间的人看看我们的风采。”然而在他们要离开之时才发现自己连封山的阵法都离不开,“这难道是凡间和我们仙界的阻隔?”,“是的!这应该就是老祖所说的仙凡界通道,我们来合力破开它!”阵法本身就由于没有能量处于崩溃的边缘,在他们合击后更是直接就爆炸,于是宗门都在这种情况下灭门,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疗好伤的他离开洞府后发现天翻地覆的改变,而世间再没有修炼者,于是他在适应了凡间后定居于某座小城;近2000年的时间让他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过去,只是知道曾经有过的历史,就连最基本的功法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上古留下的功法残篇变成了内功心法,于是曾经的古老家族变成了首屈一指的武学世家,纵横天下少有对手的他们有的报效国家成为一方霸主或自己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宗师,“马上就开山百年大典,怎么你们还在这里?”,“师傅,师姐抢了我们的差事。”两个徒弟的苦笑让他心里一阵无力,“胡闹!”对着自己的爱女他一通教训后,让两徒弟负责接待客人;侠以武犯禁,此次的百年大典遇上了挑事的门派,双方展开了一场场激烈的战斗,令人叹为观止;“师兄,青山剑宗此次输得如此之惨,连掌门的爱女都被人掳走,真是丢人现眼啊!”,“只能说他们的运气不好,不过那女的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嘿嘿……”,“师兄邪恶了呵呵……”两人不无恶意的猜想着,然后就在客栈大吃大喝起来。“这已经是这几宗了,还没找到这个团伙?”,“大人息怒,实在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三天之内必须给我找到他们,不然你这个捕头就不用做了!”,“是!”告示贴了不下100张,只是还是没有这次江湖败类的一点线索,“听说连知府大人的千金都被掳去,现在正大动肝火呢!”,“这已经是54宗了,再不捉住他们,我们都要回家种地了!”,“已经有线索了。”,“什么?!”,“快说!”,“在……”随着这个叫展顾的小捕快出现后,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团伙并将他们一网打尽;看着这些女子受辱而死他们的心里很不平静,“就地斩杀!”捕头为了不牵连太过下令,“这些江湖败类实力很强,就连我们都折损了不少,你们把好自己的嘴巴!”,“是!”回府衙后看着受害人的亲属痛不欲生的神情,他们有些伤感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京城来的神捕们都回去后,这座城市的捕头才向捕快们透露,“此次这些人都是从京城逃出来的死囚,圣上决定借助这些人将各大门派进行嫁祸及收编,所以没有命令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是!”捕快们的日常还是继续,只是有时候的情绪波动出卖了他们,于是很快各大门派都从各自的渠道知道了情况并开始反抗,只可惜只是螳臂当车罢了;随着各门派的附庸和消失,朝廷的实力大增,于是有了皇帝的大赦封赏,“掌门,等我们接受了圣旨,就是我们成为攻坚军队的时刻!”,“事到如今,你以为我们还有选择吗?顺还有可能生逆则必死!”在绝对的实力和权势下所有的宗门最后都失去了自由,成为朝廷的鹰犬。知府家中,“大人,小姐是被……表少爷那个致死的。”,“这个畜
生!我要杀了他!”,“表少爷已经被压在柴房,老爷你看?”管家的话让知府停顿了下来,“走!我要将那畜生为我女儿陪葬!”他拿刀一下下的切下他表侄儿的肉,以泄他心头之恨;捕头虽然将那些人都杀了,但是还是被受害人找到行凶者的家人,于是他们血洗了那些人的亲属家族并对他们家族的女性犯下了种种罪恶,让捕头一阵的无语,但由于他们都是捕头得罪不起,故而不了了之,“头,这事怎么办?”,“不是失火吗?!”捕头的话让下面的捕快知道了如何操作,于是乎这事就这样告一段落,连卷宗都被销毁掉。从此后朝廷开始重文轻武,于是很多的学者就出现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小子又在发春了?”,“斯文败类!”,“庸俗!”,“你行你来!”,“来就来!‘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怎么样!”,“不过如此!‘当时我醉美人家,美人颜色娇如花。今日美人弃我去,**珠箔天之涯。天涯娟娟姮娥月,三五二八盈又缺。翠眉蝉鬓生别离,一望不见心断绝。心断绝,几千里?梦中醉卧巫山云,觉来泪滴湘江水。湘江两岸花木深,美人不见愁人心。含愁更奏绿绮琴,调高弦绝无知音。美人兮美人,不知为暮雨兮为朝云。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哼哼!”,“我也来‘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献丑了。”,“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其奈**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有辱斯文!”自从文官需要功名后,无数的学子都在**流连,写下无数诗词,带动了娼妇这个行业的发展,引为一时佳话;朝廷从此以后便开设了教坊司,将应抄家灭族的官员的女性家属都编入其中,成为千人跨万人骑的国有奴隶娼妇,为国家赚取大量的金钱,“爱卿这番建议果然是好!既为朕出了气也增加了国家收入,真乃良臣!”,“皇上英明!”,“走,带朕去看看那个娼妇,让她如此不识好歹,朕是不忍心杀她,但是朕就是要她终身为奴,没有让下面那些奴才伤着她吧?”,“皇上放心,!”说完两人就去看看他们所说的那个娼妇;诗词的发展在这个时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连乡村学子都以做诗词为荣,而商人则从此中看到了利益开始大加推广,延伸出来对子、对联等,为生活增添了几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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