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一纸休书,望着那敞开很久的大门,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对林冲解释才好,话说我刚才干嘛给他们出那个馊点子,我在搞鸡毛啊?!
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前。
高衙内,饿,或者说那货已经不能称之为【高衙内】了,和林冲的丈夫张某,一个两个哭哭啼啼地对我又求又拜,弄得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施先生,难道就没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林冲的丈夫张某一脸幽怨地看着我,让我有我见犹怜的感觉,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话...
“施先生、妾身知道你乃是宅心仁厚之人,绝对不会做出那见死不救的事情来的...”高衙内一副娇滴滴的女儿家娇羞之态,弄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被他俩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这个嘛....有位贤人曾经说过: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个事情......难办啊...”
“先生、难道你忍心见我们一对有情人...被活活拆散吗?”高衙内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
“这...,实在是让在下很是为难啊....这要如何对林教头交代啊......”我满脸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一定要交代....先生且等一等..”说着林冲的丈夫轻移莲步来到书桌前,拿起墨牌滴上少许清水,开始研磨砚台,那姿势当真如女儿家一般。
弄好了砚台,他洋洋洒洒写下了几行字,然后用一个信笺装好,在信笺正中写上了休书二个字,我对于不算太生僻的小篆还是认识的,所以一看我就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是.....要休了林教头?!”我带着诧异地表情望着他。
“虽然这样对不住娘子...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林冲的丈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将那信笺递到我的手中。
你能理解那种丈夫将休书交给他人转交给自己妻子的感觉吗?!那叫一坑爹啊,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张....兄,林教头性情刚烈,如果要是叫她知晓你为了一个男人休了她,只怕是会闹出大动静的啊....”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张兄,但是貌似也只有这样叫最贴切。
“所以....就希望先生为我们谋定一条安身的好计谋.....”高衙内接过话题,在我耳畔低声昵语。
“这......对林教头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些迟疑。
“呵呵,先生其实早就垂涎我家娘子很久了吧?!”林冲的丈夫把我拉过一边,对我附耳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