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还不知道母亲会被囚禁多久。
安平眼眶泛红,悲痛的摇了摇头,诚恳的说道,“沈道长救了母亲,对我有大恩,我愿每年来道观清修三日。”
“……没必要。”三清观一共就这么几只人。
来了也是占地方。
“我看观里寮房不太多,我还想给道观捐栋楼,外加几个歇脚的凉亭。”
千晚眼角抽了抽。
这安平不愧是g市首富之子,捐功德方式都如此标新立异。
“安先生不需要这样,外单的价钱结算了就可以,观里人少,再多的楼也是闲置,不符合市里倡导的资源节约。”
“的确不妥,道长说的有道理。”安平一脸受教的点了点头。
其实是怕麻烦的某神:……
“那我给三清观捐个综艺节目和专栏吧,沈道长不要再推辞了。”
千晚:“……”
安平是个实干派,直接就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千晚正想拒绝,徐棠匆忙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散人,傅先生昏迷了,现在人在医院。”
千晚眼神咻地一沉,“怎么回事?”
傅凡身上戴着她特制的香囊,就差没刻上她迦叶千晚的名号,哪怕是判官来了也得给几分薄面。
而且几日卜卦也是大吉。
徐棠也不知道情况,“傅太太打电话来,声音听着很慌乱,没太说清楚。”。
千晚皱眉,冷抿着唇,“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