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动了一下身体,惊恐地发现我也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如同被鬼压床后一样。
大家应该都有这种经历,一般在我们被鬼压床全身不能动的时候,都会尽力让自己的力量集中到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来让它哪怕动一下,这时哪怕只动一小下,我们就可以恢复自由。
那你们一般把精力集中到哪里呢?我呢,当时是集中到————手指。
不过我绝望地发现,我又一次徒劳了,看来这次不只是鬼压床这么简单了。
此时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凉意是从怀中的河灯上传来的,我就是神经再大条现在也知道是河灯有问题了。这就是贪小便宜吃大亏,看来我注定是要给龙王爷当上门女婿了。
唉,现在就是不知道小龙女漂亮不,是张成陶虹那样呢,还是李若彤那样呢,跟刘亦菲似的似乎的也不错啊,但我听说于正版新神雕也要开拍了,可千万别长成里面陈妍希这样就行。
我这胡思乱想,已经破罐破摔放弃挣扎的档口,一阵钻心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精神一震,这股压抑的束缚感就轰然退去,如同溺水的人重新呼吸到空气般的感觉。
“啊哦!”我惨叫一声,嗖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低头向手上看去,发现小狐狸正顾着腮帮子,瞪着眼正在用一副用尽全力的架势咬我的手指头。
“咦?大爷能动了!”
我这时也顾不上正在流血的手指,赶紧抓起怀里的河灯扔到河里,抄起小狐狸,撒腿就跑。可刚跑出两步,我才想起来我的白鸽还在河边呢。
“管不了了,逃命要紧啊,这时候还贪财就真该死了!”我心里想着,腿上更加用力,一股脑地跑到了家里。
回到家的我躺在沙发里喘着气,回忆着湖边的种种,不禁让我这个坚定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信念动摇。
“哎,算了,不管它。”劫后余生的我懒得考虑那么多,翻身从沙发上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凉啤酒,压压惊先,然后睡个好觉,明天白天了把白鸽取回来。我这正盘算着呢,余光中扫到了沙发角上一抹红色,定睛一瞧,“我去!怎么把它弄家来了。”
只见小狐狸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往我这扫上两眼,仪态相当的得体大方。
相比之下正在这光着膀子,穿条大裤衩,仰着头灌啤酒的我是**丝范儿十足,它个畜生倒是像个白富美。
我看着小狐狸努力的回想着,“我是怎么回来的着?不会是一路跑回来得吧,看来我真有当运动员的潜质啊。”我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今天晚上的我真得是慌了神了,当时就知道逃命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记不清。不过可以想象一下:午夜的街头一个大男人抱着一只狐狸在玩命狂奔画面。这样的场景就是不算波澜壮阔,也够得上惊世骇俗了吧!
“算了,既然把你带回来,就是有缘,况且你还救过我的命,咬得我很疼吧。”我看着小狐狸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吧!第一,住我这,我就当养个宠物了;第二,我明天取白鸽时把你送回去,你哪来的回哪去。好吧,你开始选吧。”
我估计我当时应该被吓得不轻,这时的我竟对着只小狐狸一通地胡说八道。而小狐狸依然在沙发上安坐着,与我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
“我说,你要怎么样,给个信啊!瞪我管毛用啊!”
小狐狸依然瞪着我······
“哦,对了,你不会说话。那抬爪你会不?同意第一条抬左爪,同意第二条抬右爪。”这时的我明显比刚才冷静了许多,因为我已经能清醒地意识到狐狸是不会说话的问题了,但我却没意识到狐狸是听不懂我说话得。
其实,大概是我在潜意识里认为:这个阴差阳错两次救了我命的小狐狸是通灵性的吧,竟然下意识里把它当成人来对待。
经过了我的一番努力,小狐狸终于有所动作了:只见它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缓缓的抬起左爪,然后又抬起右爪,再然后是两条后腿······丫的,它根本都没理我直接跳下了沙发往我的卧室走去。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中,小狐狸已经走进了卧室,刚才断了的后腿也没事了,轻轻地一摆它毛茸茸的大尾巴,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个怎么情况?”我大脑已经处于了当机状态。
我快步走到门前想打开门看个明白,“嗯?擦,你还把门给我在里面锁上了啊。”
“你给我出来,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这是我家。”我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着,而回应我的只有屋里的一片寂静。
敲了会儿门我也累了,这是刚才喝的啤酒的酒劲也上来了,自己也是懒得细想,躺在沙发上一会儿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