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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嘚”
“进!”陆鸣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鸣弟,今日可曾好些?”来人约莫二十左右,黑袍高冠,挺拔的鼻子和一双大眼睛让陆鸣觉得此人和昨日所见的“父亲大人”有七八分相像,“快躺下,来,让二哥好好看看。”来人正是陆傅宣二子,刚刚及冠的陆棠勋。
“二哥,小弟今日感觉好多了,二哥可否与父亲大人说说情,让小弟出房活动活动,二哥你看,小弟现在好得不能再好啦!恨不得下地跳江南style...”小陆鸣秀肌肉似的摸摸粉嫩的胳膊,忽觉说漏了嘴,便立刻噤声不言。
“江南施大啥?看来府中下人谣传鸣弟你落了水后,喜欢犯浑说胡话是不假了,哈哈哈哈哈”路棠勋溺爱的摸了摸陆鸣的头,“你昨日刚落了水,受了惊吓,迷了一整个晌午,二哥如何敢给爹爹说情让你出门...诶,不对阿,鸣弟,之前你二哥好说歹说要你和二哥去院子里习武强身,你都不肯,说什么‘武夫粗鄙非文士不可定国。’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读书、写诗、研经,怎么落了次水更变了性似的,哪里还有我陆府‘小神童’那老成样,瞧瞧你那样儿,跟个小猢狲似的。”陆棠勋笑骂道。
咦,原来之前我还是个小名人?陆鸣打量了一下自己明显还是孩童的新身躯,抿嘴一笑。
“鸣弟,你笑什么,对了,二哥问问你,你昨日落水之前可曾发生些什么?”路棠勋脸上笑容一扫,突然变得很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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