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彼此本就无信任可言,与其假装签署信任的契约,不如安分守己的保持老实,或许,今天,就不用以此为收场。
村长死了,交通事故。在冯藤卓等人的宾馆门口,在一条并不繁华的马路上,被一辆汽车撞到了对马路的一棵大树上,当场身亡。交通事故组很快就赶来,清理现场,调查事故原因责任。肇事地点围满了人,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有人说是车子开得过快的责任,有人说是受害人突然穿马路司机刹车不及的原因。
冯藤卓拉上窗帘离开窗台:“是诺鸟的警告。”
他话音才落,博克明就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椅子里坐的范篱,也没讲什么,只是掐掉烟头,稍不快道:“诺鸟的警告来了,这条马路限了车速,根本根本不太可能出交通事故,伪造的太明显了。”
“我们离开石头村的时候,村长说过‘它好像来过,它也许会不甘心。’其实,他说的不是诺鸟,一定是有亚兰深钢的人潜入石村了,而且和村长接触过了,表明了他们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意思。村长无奈,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他冒险来丰荣城,也是想给诺鸟一个交代,也就是给亚兰深钢一个交代,没想到,亚兰深钢还是没有放过他。”
“如果杀他是想要警告我们,那么亚兰深钢的意图太过明显了,他们想阻止我们此行。”博克明冷道:“难道,这一路跟着我们的人,就是亚兰深钢的耳目?”
冯藤卓分析说:“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以内,他们的目的可能只是和夜息香村事件有关。而一路跟踪我们的、袭击我们的来自各个不同的区域,亮明的身份也各不同,我想,那来自于几股不同的势力,有的是为了卓新的藏品,有的是为了掩盖罪行,也有的是为了海港,反正各为目的行动,就看谁出手最快最准了。”
博克明点头道:“看来我们树敌很多。不过,村长说过,亚兰深钢曾经替别人传话,说我们会进入夜息香村,说明,他们或多或少会和其中某个组织有点联系,否则,凭什么让他们给面子传话?”
“说的没错,必然是有些联系的。”冯藤卓突然想到一个无奈的想法,说道:“我想这里其实根本没有伏桥。”
博克明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村长为了求得亚兰深钢的原谅,把我们引到这个没有付桥的丰荣城?”
冯藤卓点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亚兰深钢势力的中心点,虽然签署了保密契约协议,但是村长依旧担心以他们的能力,未必能走出亚兰深钢庞大的势力范围,所以他决定上双保险,把我们骗到这里,以表他的诚意。他这个举动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村子的人以后能安全的生活,所以,他答应了亚兰深钢方面的要求,和他们合作,以此作为村民集体出走以后不追究的代价。他一定已经安排好了家人,才会来的。他本来就打算不回去了。他把我们作为交换条件,卖给亚兰深钢了,最后,他还是相信亚兰深钢更多一些。他太夸大亚兰深钢的触手范围了,后来在加油站的时候,和加油站工人聊天。工人说,他们村根本属于无人管辖的范围,根本没有实质人口记录,也就等于每个人没有确定身份记录。村里几百号人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连个普查对照记录也没有,亚兰深钢又如何去把他们找回来?”
“可是村长却害怕得不得了,一定要向他们请罪,结果还是被他们杀了。”博克明眼里泛出杀机:“现在,亚兰深钢算开始对我们警告了吗?”
“不是单纯的警告,还有拖延时间。”冯藤卓淡然地说:“亚兰深钢有可能也想要海港地图,也有可能那个让他们带话的人要地图。所以,如果这次警告成功,我们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如果警告失败,他们的行动也没有失败,因为,从我们往丰荣城行径,就已经步入他们拖延我们时间的圈套。也怪我自己大意,把指道图轻易展示给村长看,他定然已经把我们的地图后面部分复制给了亚兰深钢的人,然后提供我们车辆,让我们放松对他的警惕,又骗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时间,让亚兰深钢或者另一批人有时间找到那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