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了苍穹大陆的夜空,正如苍穹大陆夜空中的每颗流星一样,它也拥有着划过夜空的权力和刹那间的美。
深邃的星空下,郁郁葱葱的古老森林中总是散发着阵阵的沧桑与生机,它们就像两个极端,一个不停地把这里的一切带向古老和尘埃,而另一个却又不停地让这里的一切变得年轻而又拥有活力,这里的任何味道都是那么的独有,但却又显得那么普通。
而就在森林的深处,一阵娇弱的怒斥夹杂着得意的笑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一个不停地闪烁微弱黄色光芒且又巨大的半透明三角形罩子里,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正在不停地变换着手上的印决,两人中间一红一蓝两只小剑飞来飞去相互砍劈碰撞,白色身影和印决显得美丽而又轻柔,红色身影却显得古怪且又刁钻毒辣。
白衣少女那极美的脸,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右臂肩膀上,前后被利器洞穿,身上白色而又轻柔的避尘袍上点缀着血色的痕迹,让人望去好似那矗立在冬天雪中的红梅,凄美中带着自己的孤傲。
又是一道红光一闪而过,几缕黑色的秀发飘落草上,只见白衣少女慌乱的脸上苍白更又是填了几分。见到如此,对面身着黑色法袍男子,则是放声的大笑起来。站立在白衣少女不远处的黑色法袍男子心念微微一动,只见红色飞剑立刻飞回黑袍男子身边,见到对方暂时收回飞剑,白衣少女却也抬手收回自己的蓝色飞剑,接着便对黑袍男子高声怒斥道:“李承志,东西我已给了你,你还想如何?”
黑袍李承志闻言,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白家的小娘子,洗髓朱果我是想要的,可是你白家小娘子那冰清玉洁的身子,我李承志也还是想要,要不你就从了我?只要你从了我,我求我家老祖,亲自用这洗髓朱果炼制出极品洗髓丹,这可是和你我在当初刚刚修真时用的一品洗髓丹可是大大不能不能比的,你我到时在一人服用一枚这极品洗髓丹,经脉在扩展一次,大道岂不也是又宽了几分么?你若嫌少,我家老祖炼制的丹药我也在多给你分润则个,你看如何?”
不等李承志说完,白姓女子怒斥道“李承志!你的花花心思莫想要再次欺人!你骗骗自己可以,你如何骗得了我白梦雪?再说我白梦雪乃天之娇女,尔等如猪如狗之辈怎么配和我双修?李承志!你莫要再逼我,你若现在退去,我既往不咎,如若你不知道好歹,非要更进一步!你就等着鱼死网破!”
此话说的极是难听,如是李承志自感脸皮颇厚之人都觉脸皮发烫,特别白梦雪说出如猪如狗,既往不咎,鱼死网破之时,李承志原本淫笑的脸上顿时铁青的骂道“贱人!莫要以为你白家如何!我家老祖也不比你白家家主修为低上多少!我如猪如狗?你要鱼死网破?那我这猪狗今天便非要嚼一嚼你这朵白家的鲜花,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跟我鱼死网破!”说罢,便召出红色飞剑,又向对方刺去。
白梦雪见到如此,原本惨白的脸庞,更是又白了几分,手中急忙也招出飞剑,匆忙招架。来去几息时间,黑衣李承志见白梦雪虽然貌似摇摇欲坠,可依旧坚持,铁青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焦急,只见他犹豫片刻之后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狠色,从怀中拿出一个袋子,口中却是念念有词,时间不长,袋子中飞出一只背部张有两对红翅,一双银白的眼睛,体黑如墨的长约两尺多蜈蚣,接着李承志突然大喝一声,口中喷出一道鲜血向那黑色蜈蚣射去,只见那黑色蜈蚣见到鲜血射来,好似饿鬼见了美味一般,直补上去,两息之间便将李承志喷出的鲜血吸食干净,然后伴着一声嘶嘶的尖叫,黑色蜈蚣开始长大,十息过后,原本的黑色蜈蚣已经大了十倍不止,见到如此李承志眼中寒光一闪,高声喝道:“贱人!活的你让我得不到,死的我今天也的玩玩!”说完心念一动,黑色蜈蚣却比红色飞剑还要快上几分的向对方急速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