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天的是莫说没有人敢多问,万一正赶上这个阎罗不顺心,恐怕就是多看上一眼也会惹祸上身的。
厅堂里春暖花开,地上却寒凉似水,无数冷意沿着膝盖钻进身体里,顾夕妍仿佛没有知觉,嘴角依旧挽着明媚的笑容,“望总,我这样求你,可以了么?”
男人目光凄迷,就这样望着她,一双原本漆黑的眸子里染上点点酒红,犹如一滴鲜血滴在浓墨里,美到妖冶,“你以为这样求我很新鲜?顾小姐,比你更疯狂的我都见过。”嘴角轻勾起一泓轻嘲,缓缓将晶莹的红酒杯凑到她唇边,以适中的力量挑触着她敏感的唇瓣,
“乖,你这么豁的出去,现在就脱光给我看看?”
顾夕妍身子明显一震,当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神色复杂的男人,又想到爸爸的处境时,他瞬间下定了决心。
努力控制着两手不发抖,仿佛面不改色般解开肩头的吊带。
正要把单薄的吊带裙解下,一只大手却唐突的压住了她的手背。
男人的力气这么大,以至于那力量经由她的手传递下去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仍然隐隐作痛。
微醉的男人,极其英俊的脸色阴晴不定,眼里的漠冷和戏虐浓到极致,“我醉了,眼睛还没瞎,你真的当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谁?”重重甩下酒杯,高大的男人站起来,寡凉的声音刺着她的耳膜,
“顾夕妍,想做我女人的多得是,这么明目张胆拿我望向天当枪使的你是唯一一个。”
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