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嫌弃道,师兄,你究竟是想表达什么?绕这么大弯,是不是就为了掩饰一颗号色之心?
师兄顿了顿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人的本能都免不了号色,只不过一个人如果总是受本能的驱使去行事,往往得到的都是一些虚无空泛的结果。
我一拍大腿道,师兄,你直接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就得了,这句话师父常说的啊,哪用像你啰嗦那么一大堆啊!
师兄听了笑笑道,也可以这么总结,师父之所以成为师父,就是在说道方面比我们要精辟些,所以我们才要不断地学习和悟道啊!
我点头表示认可,又问道,师兄你前面提到的一个恶魔一样的女人,究竟是任水柔呢还是苍井野结衣?
师兄摇摇头,这两个都不是,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我有点郁闷道,既然不是主角,你说这么一堆干吗,害我一直期待她们要怎么发展成为恶魔。
师兄说,虽然她们都不是主角,但一直是我生命里最难以割舍的人,所以只要一回忆起我的往事,我总要先从她们回忆起。
好吧,你不仅年少多金,而且还是个帅气又多情的家伙。我无奈地表示了一下对他的赞赏。
师兄说,水柔对我温柔如水,苍井野结衣对我热情似火,跟水柔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如胶似漆;跟苍井野结衣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如狼似虎。这两个女人给了我一个全方位立体感的生活经历,所以我对她们的爱总是越陷越深。
哦?我觉得师兄用越陷越深这个词的时候,脸上分明写满了一些纠结的表情,于是问道,你觉得这种爱让你变得为难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