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生生合上下巴的黑衣人,边吐血边说:“我们只是奉命来杀那个苏蔓,至于是谁要杀她,我们真不知道。”
“守在她老家的人也是你们?”霍彦霆冷声问道。
黑衣人点头:“是,是我们。但具体为什么要守在那里,我们这些虾兵蟹将真不知道,刚刚,刚刚被枪杀的那人是我们头儿,他可……可能知道得多一点。”
话音刚落,霍彦霆抬起一脚踩在他胸膛:“只有这些?”
黑衣人点头,他只是奉命行事,他所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些。
霍彦霆拳头深攥,正准备轰向黑衣人之时,边上有个黑衣人目色复杂地看了霍彦霆一眼,然后颤抖着手给自己下颌狠狠一扣,接着咬开了胶囊。
毒性发作的那刻,他猛地朝老霍脚踝咬去。
说时迟那时快,霍彦霆勾起战靴,一记后撤,接着抬脚将那人踹飞了。
可是在他踹飞之前,那人已经咬了自己同伴的胸口,刚才还能坦白从宽的人此刻痉挛地吐着大朵大朵白泡泡。
霍彦霆眸色一寒,接着伸出遒劲大掌一把钳住最后一人的下巴,毫不留情拔去他的牙齿,深邃眸光似岩浆漩涡般盯向他:“想活就自己扣上!”
那人颤抖着手,犹豫不决。
说是死,不说也是死。
霍彦霆耐心尽失,抬脚直接将那人下巴扣上:“说!”
“我……我也只知道这些……”那人颤着声音,“前几天我们接到指令说是不用守了,可是昨天凌晨突然又被召集来了江海洲,然后被要求取那女的性命。”
他哆嗦着继续说道:“还,还有,我们撤离那女的老家前两天,来了一个男的,他待了整整一晚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