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畜生牛肚不怕虎,燕绾瞧着燕染的笑容,只觉得心惊肉跳的。
众人可知这个“啊呜罗”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能够叫听到了它的名字的人脸色都能改变?
其实要说这个东西,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还是一味珍贵的草药,但是即使有人考证出来了这是一味草药,却也绝对没有人又胆子将这个“啊呜罗”当成救命的东西,一来这个东西只生长在极寒极高的地方,同时这个东西的生长速度十分慢,几十年才有一棵。
这事其一,其二就是因为这个啊呜罗本身虽然没有什么毒性,但是奇怪的是这种东西只要一经过人的锻炼加工本身就对释放出来无与伦比的毒性,什么小小一瓶就能够让全城的人丧命,但是时间的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就那这个啊呜罗来说,尽管这个玩意儿是剧毒之物,但是若是用一定的巧妙的手法,同时冠以高超的技艺来制作的,这个啊呜罗又可以变成了一位极好的药。
而且这个药有一种灵性就是不管锻炼出来的这个人想要这个药来做什么,只要辅以适当的药材,几乎可以包治百病。
鉴于啊呜罗身上的这些特性,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这种草药几乎也是成为了一种传说中的灵药,虽则偶有人得到,不过是并没有胆识和记忆将这种毒药变成灵丹妙药。所以这种奇妙的东西一般多若是流落在市场上,也是白白浪费了。
以来燕绾对于自己的妹妹能够弄到啊呜罗表示惊讶,更惊讶的事燕染竟然能够将啊呜罗锻炼出来最后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当着胆子就这么大?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燕染眯了眯眼睛:“姊姊,我身上有些什么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咱们家中的那些老人,极有资历的,几十年的经验的,也未免就能够胜得过我,我小时候在咱们家中的药坊中见过一次’啊呜罗‘只可惜那个时候看着众人锻炼,却也是暴殄天物,浪费掉了。后来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将’啊呜罗‘这个东西研究出来,到并不是真的可能会有什么用,就是一种证明罢了,而且这个时候正好赶上了我自己身边的这个事情,所以我就将就了。我冥思苦想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还是做出来了,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燕染失笑:“我道是前些时候你倒是安静了不少,原来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研究’啊呜罗‘这个东西,只是虽然如今已经有了成效,但是毕竟这个东西还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日后尽量能少用就少用一些罢,倒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叫佳人看见了担心”
这下燕染倒是乖巧地答应了,只听旁边的岳文晔这个时候却插话进来了:“我倒是瞧着染染用这个东西用的十分好,我从未见过比染染还会用这些东西的人,绾姐姐大可放心,我看着染染呢,再说了,染染用什么东西总归是要先用在了我的身上的,所以并不是就能够单独就上的。”
燕绾失笑,瞧着岳文晔一本正经告状的样子,也忍不住感叹这两个还是实在是太大胆了,于是连忙将岳文晔拉了过来,说:“这可不得了,我瞧瞧,染染是怎么对咱们家公子的。”